引: 跌倒过许多次,摔得自己浑身是伤,没有人挡风雨,所有的困难都得自己扛,泪水和着汗水流,没有人知道我心底无助至极的悲伤……
……
悲伤
——谨以此诗向处于人生低谷而不气馁的特立独行者们致敬
(沙河槐原创美文)
……
一个人孤独地背着行囊
孤独地跋涉在前行的路上
饥渴使我精疲力竭
疲劳累得我头晕脑涨
跌倒过许多次
摔得自己浑身是伤
没有人挡风雨
所有的困难都得自己扛
泪水和着汗水流
没有人知道我心底无助至极的悲伤
……
泪水和着汗水流
没有人知道我心底无助至极的悲伤
前方的路很迷茫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到达远方?
只能自己咬牙坚持着
艰难地追寻着前行的方向
穿过激流和险滩
鼓舞着自己向往美好的希望
熬过黑夜盼天明
争取尽快看到胜利到来的曙光
……
(本诗已被头条悟空问答推荐到首页,这也是本人本月第六次回答第六次被推荐到榜首,希望得到大家的喜欢)
……
(故乡的母亲河蜿蜒曲折流向远方)
01:38
女儿有个朋友,为了躲避自己的母亲选择出国留学、国外定居。
躲得了人,可是躲不了。
每天她的母亲都给她发数条,各种鸡汤,各种孝道文。
如果等不到她的回复,夺命连环call就会出现。
刚开始,我挺同情她的母亲。让我女儿劝劝她朋友,试着去哄哄自己的母亲。她安心了,也许就不会如此。
可是,后来了解的越来越多,我开始越来越同情她的女儿。
她母亲的永远表达这几个主题:她的父亲如何没用,自己如何辛苦;她以后一定要和女儿生活在一起;如果女儿不孝顺自己,那就是白眼狼。
她和女儿聊天的总以讽刺挖苦为主,永远让人无法接话。
她女儿每次回国,都要鼓足极大的勇气,把时间排满,避免在家停留时间太多……
有一句话我印象极为深刻:我们在等着孩子道谢,孩子却在等着我们道歉。
许多父母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给孩子带来了怎样的压力和痛苦。
暑假,我一直和女儿待在一起,她的朋友都认为和母亲一起太煎熬;知道我将回家,都祝贺女儿终于脱离了我。
他们理解不了,成年母女之间怎能轻松相处?
孩子努力逃离父母,父母竭力靠近孩子,真的很悲哀。
袁克定是第一任总统袁世凯的长子,是他与原配于氏所生唯一一个儿子,既是长子又是嫡子,袁克定得到了袁世凯的另眼相看。袁世凯称帝梦碎,在举国的唾骂声中下野后,很快便因尿毒症不治而亡,而失去了依靠的袁克定则变得穷困潦倒,最后于1958年病逝于表弟张伯驹家中。
(袁克定夫妇合照,年轻的袁克定绝对是美男子)
袁克定,出生于光绪四年(1878年),字云台,别号惠能居士,是袁世凯与原配于氏所生唯一一个儿子,也是袁的长子。对这个儿子,袁世凯可谓是极为疼爱,早早便把他带在身边,跟随自己各地为官。辛亥革命爆发,袁克定受其父所托拉拢当时还是同盟会骨干的汪精卫,据辛亥革命录记载,袁、汪两人还在袁世凯面前结为异姓兄弟。
南北议和,达成优待清室八款,袁世凯软硬兼施迫使清帝溥仪退位,实现帝制向共和制的和平过渡,袁世凯也顺利成为首任中华大总统。了革命成果的袁世凯却倒行逆施,了二次革命后,做起了千秋皇帝梦。身为袁世凯之长子的袁克定,则不遗余力的各处奔走,拉拢各派人士,大肆鼓吹帝制,极力为父亲称帝制造优势。
袁克定既是长子,又是嫡子,父亲当上皇帝,自己就是帝国的皇储,皇太子了,利欲熏心下,袁克定每日伪造顺天日报送呈袁世凯阅览,只收录赞成帝制的文章,却对所有痛斥帝制误国误民的文章予以隐匿不报。袁克定才发起组织筹安会,拉拢了杨度、刘师培、严复、孙毓筠、李燮和、胡瑛等六大社会知名贤达(筹安六君子,此六人全部支持君主立宪)为袁世凯称帝造势,使袁误认为民心可用。
(袁世凯称帝建立)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袁世凯对袁克定的所作所为深信不疑,他身边净是一班鼓吹帝制的政治投机分子,于是一意孤行的袁世凯竟真的做起了皇帝。1915年12月,袁世凯在紫禁城登基称帝,改国号为,建元洪宪,史称“洪宪帝制”。袁世凯倒行逆施恢复帝制,此举遭到举国上下一致反对,引发护国运动,护国战争北洋军阀节节败退,迫于各方压力,袁世凯不得不在做了83天皇帝之后宣布取消帝制。1916年6月6日因尿毒症不治而亡。
袁世凯称帝建立,与杨度等筹安六君子蛊惑和长子袁克定迷恋太子权位是分不开的,最严重的是袁克定伪造《顺天时报》,以虚假手段营造出一片全国赞成帝制,支持其称帝的良好氛围,导致袁世凯受其蛊惑公然称帝,待其在举国声讨中取消帝制后,悔之晚矣的袁世凯曾斥责袁克定“欺父误国”。袁世凯死前,立下遗训,选定自己的接班人人选,分别是黎元洪、段祺瑞和徐世昌,但并没有自己儿子袁克定的名字。袁克定不仅太子梦碎,甚至都不能接棒父亲当上大总统。
袁世凯死后,袁家人分家各自谋生,心灰意冷的袁克定迁居天津隐居。1928年又辞去了开滦矿务总局督办之职,这样就少了一份公职收入。袁克定早在1913年骑马时便把腿摔坏了,走路不正常,落下了终身残疾。袁克定作为长子主持分家后,分到了最大一笔家产,而过惯了贵公子生活的袁克定几次搬家,花钱大手大脚,很快便坐吃山空。加上沦陷期间的北平物资紧缺,物价奇高,袁克定所分家产已经所剩无己了。
华北沦陷,原袁世凯老部下,臭名昭著的曹汝霖为日本人做说客,希望袁克定能把老家彰德的袁府花园卖给日本人,而彼时的袁氏族人因为早已不在老家生活,也希望出售祖屋,只有袁克定坚决不同意,以“先人发祥之地,为子孙者不可擅自出售”为由婉拒了日本人。”时任华北日军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见袁克定经济拮据,便以厚禄诱其出山到华北伪任职,以笼络北洋旧部,但早已将一切看穿的袁克定不再像当年那样迷迹权力,更不愿背个骂名,所以坚持没有同意。
日本人登门拜访的次数多了,袁克定也是感到不胜其烦,便在北平的报纸上登报声明,以自己生病为由不问国事,只想安心养病,任何宾客都不见。袁克定在民族大义上毫不糊涂,对日本人的笼络不为所动,体现出了他的民族气节。袁的表弟,四大公子之一、第一收藏家张伯驹就曾高度评价他:“人知梅兰芳蓄须明志,其时北京沦陷八载,克定身处困顿之境,拒任伪职,也是有气节的,可惜知之者甚少。”
(袁克定晚年投靠表弟张伯驹,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抗战期间,袁克定的日子更加难过,居京期间,天津一件私宅被心腹佣人以85万元的价格私自转手,袁克定分文未得,另一个佣人,以供他晚年生活为由,将袁克定家中不少值钱的文物席卷一空,其子袁家融,不恤父艰,拒绝供养他,致使袁克定两手空空,生活无以为继。1948年,穷困潦倒的袁克定投奔表弟张伯驹,移居清华园。
这个张伯驹,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袁世凯表侄,袁克定的表弟,四大公子之一,第一大收藏家,张伯驹见表哥生活如此落魄,完全没有了大总统第一公子该有的样子,心里很难受,便将其接到家里供养,一切生活费用均由张伯驹承担。
至此袁克定的晚年居所总算有了着落,褪去了大总统第一公子光环的袁克定,此时已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尝遍了人世界的冷暖后方知平淡是真。晚年的袁克定宁愿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抛弃了早年的锦衣玉食,馒头就着咸菜就让他感到非常满足。对于父亲,袁克定依然表现出他一如既往的崇敬,不称父而严肃的称“先总统”。
(著名演员李菁扮演过袁克定)
晚年的袁克定,在清华园几乎足不出户,只以读书为乐,张伯驹交友广泛,家中经常宾客满座,他却很少下来参与,低调,喜欢安静成为了袁克定晚年的习惯。解放后,曾任北洋教育总长的章士钊以中央文史馆馆长的身份,给袁克定争取到文史馆馆员的职务,每个月有五六十块的工资,但每一次领到钱后,袁克定都分文不留的把钱交给张夫人潘素以贴补家用,但张伯驹总是让夫人将钱如数退回,淡泊如云的张伯驹事后曾对朋友说:“我既把他接到家里住下,在钱上就不能计较了。”
1958年(一说1955年),一生传奇的袁克定在张府病逝,享年81岁,他的身后事,由张伯驹代为料理,这个第一大公子,就这样结束了他充满传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