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邀请!当一个人出现了上述这种处境,要么是真理和正义的化身;要么就是极度自私狭隘,触犯众怒而遭遇万人指点和唾弃!第一种情况是坚持了自己的观点,不指鹿为马,不为利益所惑,当然会在某些领域触动众人利益而遭遇和指责,而真理往往就撑握在少数人手里。第二种处境正好相反,为了自身利益而放弃所有原则性,唯唯诺诺,连做人的最基本尊严都可以不要。遭遇万人指点和怒骂也是活该!
总有人叫我们养生,却没人告诉我们这一点
差异(variation)是一直困扰医学科学的问题。19世纪,实验医学的鼻祖之一,法国生理学家Claude Bernard认为个体差异是医学判断的障碍。他写道,如果我们能说明,异常不过是相对于正常量上的偏离,那么任何人,无论他/她和别人有多不同,我们都能掌握治疗他们的关键。毕竟,如果病态是常态的偏离,那么治疗的目标以及治疗的可能性就显而易见了:使患病的个体、器官、细胞或者系统回归正常状态。
至今,这一理念仍然对很多生物医学研究起着指导性作用,研究的常规做法是扰乱有机体、细胞、基因网络等的运转,来确定这些系统如何“正常”工作。研究者通过扰乱、破坏来确立标准,发展新型疗法。
当我们在谈论生理正常时,我们究竟在谈论什么?
如果像哲学家Sara Moghaddam-Taaheri在2011年所述的那样,我们不把反常看作是“被破坏的正常”(broken normal),而从性质上看作是一种不同的状态,那么类似的干预治疗如何能让病人重获健康,就会变得令人费解。
虽然医学研究者可能会忽视这种精妙的观点,但医学哲学家们一直以来研机析理,力图定义何谓“正常”。有这么一项思想实验,想想那些不被我们看作是病态的差异特征:例如绿眼睛、色盲、大高个、小矮个、过目不忘的能力、味觉敏锐者。这与那些只在某些环境中会成为问题的特征形成对比,例如缺乏修复紫外线损伤的能力;也和那些在某些文化或某一历史时期遭受歧视的差异特质形成对比,例如白化病、幻听症;还有那些极端的、使人丧失全部行动能力的差异特征,如家族性黑蒙性白痴。(译者注:一种遗传性疾病,由常染色体隐性基因遗传,临床特征为智力缺陷、失明、瘫痪)
不过,即使如此,生活还是能继续。比如说,有的人患有脑积水(脑室内积液过多,导致头骨增大,通常会造成严重脑损伤的一种状况),但是他智商很高,也过着“正常的”社会生活。这样看来,“正常”的概念太过宽泛,那么它如何成为一个科学概念?它究竟是什么?我们真的掌握其含义吗?什么情况下可以说一个人是正常的?
“正常”的一百种定义……
捷克哲学家Jiří Vácha在1978年将常态的多种含义进行分类,对理解这一概念有所帮助。常态可以指在总体中最为常见,频繁出现(frequent),如在地中海国家有着棕色的眼睛,在北欧国家有蓝色的眼睛。也可以指数学意义上的平均(average),比如说人口的平均体重或身高,通常用我们都很熟悉的钟形曲线来表示;或者指典型(typical),可以代表一个群体、一群人,或者说一般形式。有时候常态意味着完备(adequate),无缺陷、无缺点、无失调;有时候的意思是最优状态(optimal)——身体健康、思维敏捷;或者也可能是一种柏拉图式的理想状态(ideal),如拥有完美的美貌或完美身形。最后一种含义就是我们天天把这个词挂在嘴边用的,常常游移在以上这些不同意涵和比喻之中,或表达正统的、标准的,或者是一种期望状态或良好状态。
无论用哪种说法,“正常”的具体含义都承载着重大的后果,特别是将其捧上特权地位时。任何存在偏离的状态,比如眼睛不是绿色的,可以听见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患有脑积水,都蕴含某种异常()的意思:罕见的、稀有的、非典型的、有潜在缺陷的、不达标的、有问题的,并且需要使之回归常态。但是,要是把这些差异特征病理化,就显得很奇怪,甚至可能会引起争议,特别是如果它们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发挥功能。
几百年来,这一基本的洞见使得医学中“正常”这个词变得含混起来。19世纪,Bernard将疾病定义为常态的偏离,同时期,比利时数学家凯特勒(Adolphe Quetelet)将统计学应用于人体研究,试图在不同个体差异之间寻找“类型”。因为统计工具适于研究各种差异,似乎平均可以解释一切:身高、体重、血压、心率、出生率、死亡率等等都可以用漂亮的、平滑的钟形曲线来呈现。
凯特勒认为,平均值不为人力左右,它不仅是事物本质的描述,而且是一种理想状态,是事物应该呈现的样子。其实,现在颇有争议的健康指标——体质指数(body mass index, BMI)——最初的名字是“凯特勒指数”。
凯特勒认为这些类型定义了“平均人”(average man),即自然所追求实现的理想人类,正好落在概率论所说的高斯分布(normal distribution编辑注:又名正态分布,以德国数学家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的姓冠名,其为自然科学与行为科学中的定量现象的一个方便模型)的中心。虽然这种人不一定在自然界存在,但这一数字被当做判断偏离是不是非正常、有缺陷的真正标准。“个体与误差同义,而平均人才代表着真正的人类”。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将常态推向神坛的做法,Quetele和Bernard的观点发挥了重要作用。
“正常”与环境
20世纪哲学家康吉莱姆(Georges Canguilhem)的观点更加前卫:19世纪科学家在追寻“正常”这一概念时,忽视了进化生物学有关有机体变异性的观点。康吉莱姆在《正常与病态》一书中阐述了达尔文的观点:有机体建立并保持一种规律,即运转和行为的模式,来应对不断变化的生存需求。康吉莱姆用“规范”(norm)这一术语来表示不同的调节过程,从内部激素调节到饮食模式变化,这一讲法提醒我们,无论个体看似多么的罕见和反常,只要他的行为能够确保自己在特定环境下生存,他仍然可以被视作正常。
简而言之,正常与环境息息相关。对于某一个体来说的正常,可能对于他人来说难以忍受,而这一个体在某一环境下是正常的,换个环境又另当别论。举个例子,每个人的乳糖代谢功能具有先天差异,还有人与人之间的后天差异,比如说耐力运动员的心脏更大,安静心率更快。这些例子能够说明,何谓正常,因人而异,所以差异本身的存在,甚至是异常状况的出现,都不足以理解为病态。
环境相对性随处可见。患有高血压的人虽无临床症状,但随着海拔升高,会出现胸痛、恶心、气短;也有对紫外线损伤的修复力存在的差异,有的肌肤只是受到轻微损伤,有的却患上致命的皮肤肿瘤或癌症;再例如阅读障碍,在认为阅读是必需的文化实践的社会中,阅读障碍才成为问题。甚至环境也不能用正常或异常来定义,而是说,个体与环境的关系决定了正常与异常的界限。
常态并非一个确定的概念,也不具有普适性。不过康吉莱姆认为,这并不该阻碍我们从生物学视角来探讨健康与病态现象。而是说,我们必须从他们本身特定的生理、行为、结构规律,他们自身的因果链,以及他们独特的生物标准,来讨论健康和疾病。
最后,康吉莱姆提出要区分所谓的“推进性”和“排斥性”规范。推进性规范允许微变,灵活适应变化的需求;允许个体战胜挑战。推进性免疫反应可以产生抗体,抵抗细菌和毒素入侵。排斥性规范避免变化,限制个体活动;因其脆弱性,所需环境也十分受限。对抗外部侵袭的排斥性免疫反应包括炎症,甚至引起过敏反映。
康吉莱姆的归纳法与19世纪医学研究迥然不同,也和“正常”概念本身大相径庭,那时“正常”被定义为一种确定的特质,这一观念如今仍普遍存在。而康吉莱姆的方法并非从严格定义的“正常”概念开始(其往往联系着反常),而是从生理学出发,再为所观察到的现象寻找可以解释它的理论。
现今,这一研究思路被医学哲学家称为自然(naturalisation)。稳健性(存在扰动时仍维持系统运转),可塑性(能够在不同功能水平间切换),体内平衡(平衡衰老的影响),脆弱性(增强对变化的敏感度),这些概念有助澄清问题。以上这些及其他系统生物学相关术语,而不是“正常”的概念,才把握了理解疾病与健康的关键。
世界上的物种永远处于变迁之中,生物有机体与环境必须相互协调,系统生物学(编辑注:系统生物学试图整合不同层次信息以理解生物系统如何行使功能。通过研究某生物系统各不同部分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期望最终能够建立整个系统的可理解模型。)的方法也更符合这样一个相对的世界。只有将生命系统置于特定的内外环境之下,才能说它稳健、平衡或是脆弱。如果不给出特定的生物变量和环境参数,便不能评价免疫系统、基因网络乃至有机体整体是否稳健。生命系统是具有个体独特性的,并且与环境密不可分。这使我们必须发问:对于谁来说是健康的?相对于怎样的内部或外部环境来说是健康的?
健康抑或疾病,都是正常?
这些概念对于理解健康与治疗疾病至关重要。这一方法意味着健康与疾病都是正常的,反映着不同的规律和生存,有助于将疾病去污名化。疾病不是非自然的,也不意味着规范的缺失,而是说遵循不同的规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对疾病听之任之,我们只是不必认为患病之苦益处良多或能够培养品格,也不必将心理疾患当成通往启蒙之路。而是说,如自然化所言,健康和疾病都是正常的,但是二者并不因此完全相同、无法区分。
通过自然化的透镜来看我们的机体,也带来了健康的新观念。虽然康吉莱姆的哲学观点指出什么是健康由个体决定,但这并不意味着健康完全是主观选择,或是个人拥有全部的权力,比如说我偏好甲,你偏好乙,那甲对我来说就是健康的。而是说,健康是个体化的概念,因为健康取决于我们特殊的生活史与行为,如何与我们的身体与心灵互动。因此,医学的发展应朝着这个方向,从每个人自己的身体、环境、生活出发,来确定他/她个人的客观偏好。
总而言之,医学不是要使人恢复到先前的常态,这种常态可能根本不存在,因为疾病,以及时间本身都在不停改变着生命系统。医学也不是让个体遵循医学权威和医学指南,所制定的普适标准和通用疗法,因为对于某一个体或者系统来说,健康可能对另一个人并不如此。
与此不同,新型的个性化医疗应该与个体相结合,来寻找一种新的功能发挥的,针对特殊个体及他所处的环境。很多情况下,最有效的干预不是改变患病者本身,而是改变环境。
人们担心医疗机构正在将常态病理化,强制治疗反映的是一种社会或政治价值观,而非实际的疾病。在当前的背景下,这一崭新的视角极富批判性。无论我们在谈论校园滥用还是变化多端的饮食建议,我们最需要的是这样一种医学哲学:它以患者为中心,并与个人生活史和生活环境相适应。
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译者:陈玉佩
美编:黄山
大部分假装抑郁症的人都装不像的,因为他们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抑郁症,也没有去了解过抑郁症相关的知识。
我见过一个人和我说他有抑郁症,我听完以后,告诉他很可能不是,他生气了,一拍桌子,我说有就是有!我就是抑郁症!我告诉他,抑郁症患者很大程度上是很难表现出愤怒的情绪的,他们更多是绝望、虚弱、无力,对他人的误解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屠戮自己。像他这样还能向外发散怒气的,绝对不算严重的抑郁症。他听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还见过有个人,她从来不低落,不沮丧,在朋友面前永远温柔地、云淡风轻地笑着,对任何人都一样友好、包容,直到有一天,我知道她出事了,原因是抑郁症。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因为真正的抑郁症患者,就是这样,不敢把自己的病情说出口,只愿意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开心快乐的一面,每一次外出交际都要攒起十足的力量,强撑出一副笑脸对人,然后回到家再卸下伪装,精疲力尽。
我认为,连我都能在交往过程中察觉到的事情,医院的专业测试没理由测不出来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姥姥九十多岁了,就是老小孩了,就多哄哄她好了,让她开心。
姥还能自己行走,就很难得了,我妈刚过世二十七天了,享年九十一岁,痴呆了八年,拉屎十有不会说了,还卧床了四年。可是,妈妈去世了,我们难过的恨不得也随她而去了,想到还有九十一岁的父亲,就把对妈妈的爱全部回报给老父亲吧!
我的老父亲也是很偏心,向着儿子,孙子。经常说闺女们如何他,如何不管他,无事生非,但是,我们生一会气,就不和他计较了!风中之烛,父亲走路都要扶墙了,一会也离不开拐杖了,自当他在和闺女们撒娇吧!
妈妈在世时,虽然痴呆了,但妈妈不会胡说,气着人,喂她什么,她都说好吃,好吃!非常好伺候,比起父亲的偏执,要省心许多倍了!可妈妈不在了,我们那么愧疚难过,又怎么会不理睬九十多岁的老父亲!只有忍受了,九十多岁了,相当于一岁的婴幼儿,我们也曾经吵闹,哭嚎过,不都是父母耐心地养育我们么?如果父母不拉扯,细心呵护,我们怎么会长大?你养我小,我养你老!父母老了,就是幼小的孩子,只有更用心地照顾了,才是儿女的本分!祝福天下父母长命百岁!
有心理学家研究表示:选靠窗户座位的人更自私。但有书君第一个表示不服,原因有三:
一、相对于靠走廊座位来说,靠窗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靠窗的位置可以看风景,也少了一些打扰,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享受一丝安宁。天大地大,放飞自我,旅行路上也可以思考人生的意义。
靠走廊的位置则方便出入,想去洗手间或者找前后的乘客聊天都是比较方便的,拿飞机餐的时候都快人一步呢。
靠窗和靠走廊的座位本来就是相对而言的,所以坐里面的人要上厕所总得对其他人说一声“借过”,坐外面的人可能就看不到窗外的蓝天白云了。
所以靠窗或靠走廊的位置各有千秋,并不能一概说孰好孰坏。
二、对于公交来说,往里坐反而是一种礼仪
这个实验据说是在飞机上做的,这种情况在公交车或者出租车是否适用呢?
出租车人人靠窗不好说,在公交车上就大变样了。
毕竟上车往后走,把前面的位置(前面的位置大多靠窗,而且空间大)让给老人妇女是常识。
来到后面的双排座位,要选择靠窗的位置真需要一番心理斗争。
公交座位之间的间隙很小,路况差的时候总免不了磕磕碰碰,特别是坐长途的时候晕车就更难受了。
只是有人为了其他乘客着想,还是自愿坐在里面小小的座位上,只为了把靠走廊的位置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三、坐哪个位置只是个人喜好,与是否自私没有必然关系
设想一下,有一个人上车后发现大家都把靠窗的位置留给了自己,这时候他会觉得其他人很大方、很无私吗?
很难说。因为他可能身高一米八,大长腿,只喜欢坐靠走廊的位置。
你看,我们坐的位置尚且不能完全反映个人喜好,又怎么可能由此得出某某人自私与否呢?
所以自私与否是相对的,只要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坐哪里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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