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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德彪解梦精神病(曹云金感慨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你怎么看)

曹云金感慨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你怎么看

我觉得吧,曹云金不应该(不知道是不是当枪)发表能6000字讨郭榜文,置自己于不利境地,且不说师徒恩怨谁对谁错,既然离开了,就别挑起事端,尽管你的心气很高,少你得志。

事已至此,应该韬光养晦发展自己的事业,万不该逢郭必怼,谈郭必臭。于往日师徒关系而不顾,最臭的一步是,不该炫富,裸的招黑呀!

是金子就会发光,嘚瑟一圈后,回归老本行,潜心钻研业务,去掉周身毛刺,假以时日,应该会有一翻作为。

一番笑谈,个人愚见,不喜勿喷。

你见过最会装的电视剧人物是谁

第一位。《康熙微服私访记》的康熙。到处去民间和泡妞。

小时候印象最深的是《铃铛记》。结尾双方火拼的时候。康熙还在换衣服,间接把宜飞害死了。

第二位,敌方不用核武器,我方绝不出燕双鹰。燕双鹰可谓是B王之王。台词一大堆:

1.你相信吗?即便是你用枪顶着我的脑袋,我也可以让你在一秒钟之内看到自己的脑浆。

2.在你说这句话之前,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能吗?

3.你们不是想弄死我吗。不是想让我姓燕的滚出南京路吗?现在呢?现在怎么样?

4.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觉得能够杀死我

5.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6.为什么想让人明白一个道理总是这么难呢?

7.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要怎么改变?

8.别让我说第二遍。

你见过最无耻,最不要尊严的中年男人吗

在爷爷的葬礼上,我们正在吃着饭,桌上一盘辣椒炒鸡蛋因为实在是太辣了,所以每人夹了一块尝了一口后就没人再吃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拿着两个馒头走过来,点头哈腰地问我们:我看你们没人吃这个辣椒炒鸡蛋,我能端走吗?

和我坐在一桌的我本家的一个婶子不耐烦地说:想吃就赶紧端走。

他一点也不恼,喜滋滋地把菜端走了,跑到一边蹲下,一口菜一口馒头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个男人让人一言难尽,他在我们村里人的眼里真是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

说起来,他在我们村的辈分还挺高的,可因为品行不端正,不知道谁给他起了个“刘城墙”的外号,意思就是他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慢慢地,村里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不按辈分称呼他,而是都叫他刘城墙。

他以前是个厨子,不过不是饭店的厨子,而是专门在红白喜事上给人做菜的厨子。因为他做出的菜花样比较多,所以十里八乡的人不论谁家有红白喜事都喜欢找他,让他做厨房的大管家,掌管着酒席上所有的菜和饭。那几年他靠做这个赚了不少钱。

后来因为一件事,然后就没人再愿意找他了。

那次我们村里一户人家办喜事,找他做的主厨。那时候村里还没人叫他刘城墙。

我们那吃酒席就是就近找一块大点的地方搭一个棚子,棚子里摆上十几、二十几张桌子。负责采购的人会提前两天把酒席上需要用的肉和菜采购回来,放到一个大冰柜里。厨子们提前一天开始准备菜,把菜都加工成半成品,等吃酒席的那天直接把半成品再炒一下或是放在大锅里简单蒸一蒸就可以上桌了。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新郎的父亲因为心里存着事有些睡不着,于是就从床上爬起来想到处检查一下,以免第二天再出现什么意外。因为第二天早上三四点钟厨子们就要开始去他们家忙活,所以那天晚上他们家院子里的大门没有上锁。

他们家院子的结构类似于四合院,厨房在靠近大门的那边,他看到厨房里似乎有点亮光,就想过去看一下怎么回事。等走近了,他看到刘城墙蹲在地上,头上戴着一个头灯,正往一个大红色塑料袋子里装肉和菜。

主人家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假装咳嗽了一声,刘城墙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到主人家,刘城墙不好意思地说:冰柜里有些盛不下了,我把菜挪出来一些……

主人家当时碍于情面,并没有戳穿他,刘城墙提起装满肉和菜的红色塑料袋子,把它放在了冰柜上面,然后不甘心地走了。

第二天,主人家提醒他的家人们,让他们多留意一下刘城墙。

当天举行完婚礼后,主人家长了个心眼,等客人都走了之后,他们核对了一下烟酒和菜。本来准备了六十桌酒席的菜,实际用了五十六桌,应该还剩四桌的菜,可他们核对完后发现只剩了两桌的菜,因为帮忙的人挺多,分出去的烟没太有数,所以烟少没少不太确定,不过菜确实是少了两桌的菜。

其实这种事在我们村时有发生,经常有人办完喜事或是丧事后发现无缘无故少了两三桌的菜,不过一般人都不会很计较这个,以为就是负责采购的人买的时候数错了或是被卖菜的给骗了。可那次那个主人家直觉上认为少得那些菜就是被刘城墙给偷走了。

第二天早上,主人家找煮饭的锅子到处都找不到,那是口他们刚买不久的新锅子,主人家的妻子对主人家说:你去找主厨问问,会不会是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拿错了,被谁拿到自己家里去了。

于是主人家就去了刘城墙家。他在大门口叫了两声没人答应,就直接进去了,走到他们堂屋门口,看到他们一家人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饭桌上的菜都摆满了。他仔细一看,那些菜里有肘子,有鱼,有四喜丸子……那不就是自家酒席上的那些菜吗?

饭桌旁边有一个空凳子,凳子上竟然摞着十几条烟,那烟和主人家酒席上用的烟一模一样。

这时候刘城墙一家人也看到了主人家,主人家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好啊,我们请你做主厨的钱已经和你结清了,你偷我家的菜就罢了,竟然连烟也偷,一下还偷了那么多,你还要不要点脸啊?

刘城墙厚着脸皮说:你说它们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啊,你叫它们答应吗,它们要是答应就说明是你家的。

主人家气急败坏地想上去打刘城墙,可奈何自己势单力薄,而刘城墙除了自己,还有两个儿子呢,最后主人家带着一肚子气回家了。

回家后他越想越生气,然后去我们村东头的超市里买了个喇叭,拿着喇叭走在村里到处宣传刘城墙的事。没想到的是,村里很多人都跟风出来说他们家办事的时候也少了很多菜和烟酒,这下都知道东西是刘城墙偷的了。

这事从我们村传到了别的村,对农村人来说,几块钱、几十块钱都心疼得不行,更别提几百甚至上千了,慢慢地,没人敢再找他去做主厨,都在背后悄悄骂他,说他手脚不干净。

刘城墙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他的名声坏了之后,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碍于风言风语也在慢慢远离他,特别是两个儿媳,见了他就骂,说他拖累的一家人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两个儿子都是妻管严,在妻子的要挟下,也不敢问他的事了。

他和他媳妇也没有田地,以前有两亩田,可在和两个儿子分家的时候,都分给两个儿子了。没有田地,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积蓄,他们的积蓄都给了两个儿子,他和他妻子的日子过得非常窘迫,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可日子还得过,无奈之下他就腆着脸去求家里有红白喜事的人家,让人家请他做主厨,还主动降低了酬劳。可即便如此,还是没人愿意请他。无奈之下,农忙的时候,他就主动去别人家帮忙干活,别人一天一百块钱的工钱,他就只能拿到五十块钱,即便如此,雇佣他的人还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可他还是一直陪着笑。

慢慢地,他那刘城墙的外号也就传开了。

我爷爷是下午去世的,当时他的身边只有我奶奶一个人,我爸还没有下班。

奶奶看我爷爷快不行了之后,赶紧用爷爷的手机给我爸打,不巧的是爷爷的手机欠费了,拨打不出去,于是我奶奶就慌里慌张地出去找人帮忙联系我爸。

等我爸赶到的时候爷爷已经咽气了,奶奶让我爸出去找我本家的一个大爷来帮忙给我爷爷换上寿衣。那个大爷前不久刚送走了他的父亲,他知道给老人穿寿衣的时候有什么讲究。

我爸在去大爷家的路上遇到了刘城墙,他问我爸干什么去,我爸给他说了,他立马说:你快去吧,我先去你爹家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爸和大爷赶过去的时候,看到刘城墙正在给我爷爷擦脸。擦完脸后,我爸和大爷过去准备帮爷爷换上寿衣,可那个大爷很明显的不太乐意,这种事可能大多数人都不太愿意做,我爸心里本来就很悲痛,大爷的不情愿让我爸的心里更加难受。

这时候刘城墙主动说他来,他说他给好几个老人换过寿衣,他有经验,然后他让我爸在后面扶着我爷爷,他把寿衣给我爷爷换上了。

这事让我爸非常地感激,他走的时候有点欲言又止,我爸以为他想要钱,就主动拿出一百块钱来,一边递给他一边说:大叔,今天真是多亏你了……

他推脱着说:不要不要,这个钱我不能要。

然后他小声地说:你爹的丧事能不能让我做主厨啊……

他那小心翼翼地模样让我爸看了有些心酸,我爸点头答应了。他非常激动,千恩万谢地走了。

爷爷下葬的前一天,我们本家的亲戚都从外地赶了回来,当天吃饭是很简单的六个菜,吃饭的都是我们自家人,到下葬那天才正式开席。

晚上桌子上有一盘辣椒炒鸡蛋,辣椒用的是我们本地的朝天椒,我们桌上是几个妇人和孩子,没太有能吃辣椒的,一人夹了一筷子尝了一口后就没再有人吃了。刘城墙就站在离我们桌子不远的地方,他手里拿着两个馒头,两只眼睛到处瞧。

他看到我们桌上这盘菜没大有人动,就走过来,弯着腰,满脸奉承的笑,他问我们:你们这盘菜我看没大有人吃,我能端走我吃吗?

我说:这个辣椒太辣了,你要是能吃辣的话你就端走吧。

他立马说:我能吃,我最能吃辣了。

坐我旁边的我本家的一个婶子不耐烦地把盘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扔,说:想吃就赶紧端走。

他赶紧喜滋滋地把菜端走了,然后跑到一边蹲着,一口菜一口馒头的大口地吃了起来。我本家的那个婶子很是瞧不起他,婶子撇撇嘴说:这种人饿死也活该。

当时我还挺纳闷,他是厨子,按理说应该有给他留饭和菜,他为什么还会跑过来问我们要菜吃呢?后来我听我妈说,他把自己的那份菜带回家给他媳妇吃了,我这才恍然大悟。

奶奶家离我家还有一段距离,坐酒席的棚子搭在了奶奶家屋后面的路上,厨子们做饭借用的旁边一户村民家,那户村民正好一家人都搬到县城居住了,房子荒废挺长时间了,大门也没有上锁,我爸提前打知会了他们一声。

那天晚上,我爸突然给我妈打说,做饭那边的水管可能坏了或是忘了关了,水漫到了隔壁家的门口,都没法走人了,人家给我爸打了,我爸在守灵,没法过去,他让我妈过去看一下。

巧的是,我妈过去后,正好看到刘城墙拿着个塑料袋子,正在冰柜那里装炒好的第二天准备用的鸡块。我妈当时没吱声,而是直接去了我奶奶家,和我爸一起守灵的还有我本家的两个堂叔,我妈给他们说了。

我爸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说:算了吧,这种事上闹起来也不太好,咱就当不知道吧。

我两个堂叔却咽不下这口气,可他们当时并没有冲动行事。他们虽然不是我亲叔,但是和我爸关系非常好,几个人从小一起玩到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爷爷葬礼结束后,我那两个堂叔趁着刘城墙收拾家伙什的时候把他堵在墙角揍了一顿,旁边好多人围观,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过去拉架,没有人同情他,反而都还有些幸灾乐祸。我爸听说后赶紧从我奶奶家跑了过去,把我两个堂叔拉开,说了他们俩一顿,然后给刘城墙赔礼道歉了一番。

刘城墙被打的嘴角都流血了,他想给我爸挤个笑脸,结果却比哭还难看。他就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小声地说:你别怪他们,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有人说,活成刘城墙这样也是够失败的,村里谁想骂他就骂,谁想打他就打,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可我想说,连饭都吃不饱的人,谈什么尊严呢?可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他手脚干净,他又怎么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呢?

人有时候为什么会连尊严都不要了呢?

没有人不想要尊严,可有的时候又不得不放下尊严。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考试没考好,班主任老师把我爸叫了过去。当时不论老师说什么,我爸都在一旁唯唯诺诺的点头附和着,还一个劲地给老师说好话,让老师平时多对我用点心。我当时的班主任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刚毕业没几年的年轻人,而我爸那时候都已经四十多岁了,他站在我老师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卑微。

我看了后内心是无比的心酸,我的父亲为了我低下了他的头、舍下了他的尊严。

为了给我哥在城里首付买套房子,爸妈四处找亲戚朋友借钱,不管对方是借还是不借,爸妈都得对他们陪着笑脸,在那一刻,爸妈也是舍下了他们的尊严。

爷爷重病,我爸跪在医生面前求医生救救我爷爷,医生的回复只有六个字:我们会尽力的。

在我爸给医生跪下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尊严的。

人在两种情况下会不要尊严,一种是金钱,另一种就是疾病。

当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我们为了钱会不要尊严地对别人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当我们自己或是家人生了很严重的病的时候,只要病能治好,让我们怎么样都可以。

我们经常说:做人要有最起码的尊严和底线。如果可以,谁不想活得更有尊严一些呢?都说人人平等,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人确实是有三六九等的,所以注定有的人会活得卑微。我不认为为了生存尊严的人就该被讥讽、嘲笑,别人正在经历的不是我们所了解的,我们凭什么瞧不起他们呢?如果我们换成他们,我们可能做得还不如他们。

不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他们不违法乱纪,靠的是自己的双手,他们就值得我们的尊重。这才是众生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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