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邀请!洁癖和爱干净不能等同。
洁癖是一种病,病到什么程度呢?内心有一个幻景:到处是细菌,细菌大放毒气,自己被细菌追赶,马上被扼杀。就像精神病人总能看到血一样,而幻想症者觉得有人追杀自己,都是一个道理。脑子出了问题。
而爱干净是一种健康科学追求品质生活的人的特征。夏天,一个爱运动的人洗三次头发没毛病,刷六次牙也没毛病,至多有一点点强迫症而已。
很多名侦探都力求整洁干净,气味宜人,他们才能保证逻辑推理和证据的蛛丝马迹。大侦探波洛,神探伽利略,加贺恭一郎无比干净自律。
现实中很多有追求高度自律的人都是干净利索,简约,生活一丝不苟 ,工作严苛。人对自己卫生和仪表的高度追求直接反应品味和生活状态。运气和财富很难光顾邋遢者。
从古至今参与祭祀类神圣活动的人,如果祭祀前不沐浴,会反亵渎罪。
如果爱干净,真心祝福你,不管男生女生,已经成功了五分之一。
沈巍又去捡垃圾,这很让一群社会达人君子又莫名惊诧了!
有人乱吐痰,达人们不惊诧,有人乱贴小广告,他们也不惊诧,有人无证设摊,也没见他们惊诧,还有开店把周围弄得臭气薰天,乱穿马路,压线,闯红灯,不服管,……这些君子们都镇定自若,泰然处之,一个公务员捡了26年垃圾,他们惊诧了,现在他复捡垃圾,他们再度惊诧了!
是啊,我读过鲁迅先生的杂文,《友邦惊诧论》,很是欣赏先生辛辣之文笔,自愧不及先生万分之一,但自见了这个提问一出,似有鲁魂附体,借吾之手发出质疑,人人都在制造垃圾人人泰然处之,有一人在处理垃圾,人人就不再泰然,而莫名惊诧了!
前几年见过一条新闻,一名英国人因为喜欢的长城,不远万里到,他把长城爬了个遍,不论是正规地收门票的还是野的不收票的,兴奋之余作了一个决定,定居北京,并利用空闲时间在长城附近一一捡拾垃圾,他每天都会收获超量,满满几大袋……那个时候,的君子们也不曾有太大的惊诧!
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为了的长城做起了环保,这是什么精神?他完全是自愿的,他没病,他也不做秀,他刚捡垃圾的时候没人会去关注他,但他一直在捡,在捡,在捡,直到有一天被人关注…然而也仅是关注而已,还不至于惊诧。
有多少人开始学习这位外国友人,戴起口罩与手套,拿起火钳与胶袋,义无反顾地流连与长城脚下,那些最不容易够得着的地方,把一个个空瓶子,泡沫饭盒,奶茶杯,饮料纸盒,红牛铁罐,牛奶包装…艰难夹起来放入黑垃圾袋带走??……应该是有人这样做的,但很难长年累月地去做,因为一旦引起有关人士地惊诧,这份热情就很难以为继,除非……
有人问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你也去长城捡垃圾?
我去过长城,没捡过垃圾,虽然我没捡过长城垃圾,但我捡过苏州垃圾,尽管我不是苏州人。
我第一次与朋友去苏州木渎徒步灵白线,尽兴之余是不小的震惊,这条免费提供市民锻炼的自然山体,布满了数不尽地垃圾,这是灵白线?这是垃圾线! 之后我与朋友商量,下次来我们真应该做点什么,来回馈这座古城给予我们的慷慨…:
之后,我自购工具设备,分别在白天傍晚时分,上山捡拾垃圾…
然而,我必竟是个过路人,做过一二次求个心安,也就罢手了,我还真没有赢得相关人士惊诧的资格,我只是一个有点良知而无太多热情的小屁民而已~
那个时候,我还根本不知道上海有个叫沈巍的奇人,但已经知晓长城底下有个捡垃圾的英国人~
今天,沈巍彻底火了,为什么?
因为有太多人士惊诧了,他们自以为发现了,辗转传播,就造就了一个沈巍。
公务员,接受过高等教育,放弃公务员的尊严,自甘沉沦于街头巷尾污秽之中,只为分拣垃圾,并且一做26年,却无任何经济效益,这让君子小人集体惊诧了!
英国人长年在长城脚下捡垃圾,君子们只是关注却不会惊诧,但如果有人累年长月去英国乡村捡垃圾,怕是令所有君子小人草民贱民惊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扯远了,再谈沈巍,又去捡垃圾了,人家捡了二十六年了,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我不曾体会过这么长时间,我只能说,这是生活,是他的生活,有人扔垃圾,有人就会去捡垃圾,在边读书边捡垃圾边独享一个人自由的这个空间里,只有沈君一人,没有拥挤,没有抢夺,没有争得头破血流,没有杀伐屠戮,这就够了,那些一惊诧再惊诧沈巍的声音,不过是带浓厚的妒意,因为,自打他俯首这强权,归心这人势,把奴仆做顺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挤不进这个空间!
25年,9225天,你难以想象一位曾倾国倾城的女子,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阁楼25年后的惨状,而囚禁女子的正是其亲生母亲,一位在当地颇有名望的慈善家。
那这位母亲为何对世人温良,却如此对待女儿呢?其实这一切都与“爱”字有关,既有母亲假借“爱”的名义变态的控制欲,也有少女为自由“爱情”的倔强抗争。
1901年5月23日,法国普瓦捷市警察局长接到一封匿名信,信中告发了一起非法拘禁事件。
“局长先生:我很荣幸地告诉你一个特别严重的事件。我说的是一个被锁在蒙尼尔夫人的房子里二十五年左右的老人,过去二十五年可能生活在自己的排泄物和腐烂的垃圾上, 还有她处在半饥饿和囚禁中……”
信中所说的房子是普瓦捷市高档住宅区,只有蒙尼尔夫人与其儿子马塞尔居住。
蒙尼尔夫人出身于著名的普瓦捷家族,普瓦捷市就是以其家族名字命名。蒙尼尔夫人热衷慈善,还曾获得善工委员会颁发的慈善事业奖。
蒙尼尔夫人去世的丈夫,曾是法国某知名艺术学院院长,而其子马塞尔毕业于法学院,是一名律师,还曾担任过普瓦捷市副市长。
无论从哪方面看,蒙尼尔夫人行事正派,都不像非法拘禁她人的恶妇。不过一位年长的警察,回忆起蒙尼尔夫人还有一位女儿美艳绝伦,曾被称为“活泼和俏皮”的女人,可是25岁时突然不知去向。虽有邻居提出疑问,可其家人并未报警依旧如常生活,遂警方对此事也未介入调查。
虽然蒙尼尔夫人在当地德高望重,可警察局长仍觉告密信应不是捕风捉影,遂决定派人搜查蒙尼尔夫人家。
当警察来到蒙尼尔家时,其子马塞尔以告密信乃诽谤之名,极力阻拦警察搜索。就在警察排除干扰未搜出异常情况想走时,突然闻到一股恶臭,追踪味源来到一个阁楼前。
警察要求开门检查,马塞尔拼命挡住门口。警察只得踹门而入,室内漆黑一片,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扑面而来。
原来阁楼窗户挂着厚厚窗帘,当警察打开窗时,才发现室内凌乱不堪,一位赤身的女人盖着肮脏的薄毯,躺在被排泄物浸湿的床垫上,身体周围老鼠与蟑螂乱窜,甚至还有蛆虫在蠕动。
也许因为久不见阳光,女人看见亮光用手遮挡闭紧双眼;也许因为久未与人交流,女人已失去语言能力;也许长期营养不良,女人瘦的皮包骨已如骷髅。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蒙尼尔夫人的女儿布兰奇。
布兰奇出生于1842年,在世人眼中妥妥的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贵族小姐。可布兰奇很不幸,虽有父亲宠爱,可其母亲却是双面人,在外和颜悦色,但回到家却向一个怪物,性格暴戾偏执,尤其管教布兰奇规矩颇多。
不许外出、不许恋爱、必须一直学习,甚至与谁交往都要征得母亲同意才行。布兰奇在母亲极度控制下,小小年纪就患上了厌食症,其内心却抗拒心理爆棚,母亲越不想让做的事,越想去做。
转眼布兰奇已经25岁了,不但未婚,甚至都没有恋爱过,在当时早已是过气老女人了。
一天,布兰奇经过市政广场,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被路过的一位男士扶住站稳。布兰奇被男士温文尔雅的风度吸引,而男人看到布兰奇美貌惊为天人。
就像约好一般,转天两人不约而同又来到市政广场,两人一见倾心。男士叫本杰明,是普瓦捷市一名破产商人的儿子,现以律师为业。
本杰明虽能自食其力,可其家世背景终与布兰奇有云泥之别。但布兰奇并不介意门庭高低贵贱,与本杰明爱的如痴如醉。
蒙尼尔夫人发现女儿异样,几番追问下,布兰奇坦诚交代了与本杰明相恋之事。蒙尼尔夫人闻讯勃然大怒,女儿岂能找寒门子弟,如果结婚也必须是能与普瓦捷家族齐肩的贵族,遂要求女儿马上与本杰明断绝联系。
布兰奇难舍挚爱,就改在晚上偷偷溜出与本杰明幽会。一次、两次,布兰奇成功溜出,可次数多了难免被别人瞧见,于是邻居流出布兰奇私会情人并已怀孕的流言蜚语。
蒙尼尔夫人难耐怒火,就与布兰奇的哥哥马塞尔商量软禁布兰奇,逼其断了与本杰明在一起的心思。
这天深夜,布兰奇幽会回来,亦如往常那般蹑手蹑脚爬上楼梯。可就在她刚要走到卧室时,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拽向楼顶阁楼,并被一把甩到床上。
布兰奇这才看清原来是母亲与哥哥。蒙尼尔夫人再次要求布兰奇斩断情缘,布兰奇大叫着:“我就要与本杰明结婚。”。
蒙尼尔夫人眼见女儿如此执着,遂走出门反手将女儿锁在阁楼里。也许蒙尼尔夫人认为布兰奇没吃过苦,挺不过几天就会屈服。可谁知布兰奇这次铁了心要违抗母命,坚决不改口。
布兰奇太爱本杰明,也许想为爱赌一把,幻想着母亲能够认输。可是蒙尼尔夫人太固执了,她见女儿没有悔改之意,竟将女儿用铁链捆在床上,又将窗户用木条钉死,再挂上厚厚的窗帘。
蒙尼尔夫人如此对待女儿,一是怕女儿逃走,二是怕邻居察觉女儿被囚禁之事,其实蒙尼尔夫人以为女儿好的名义所做一切暴行,说到底都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虽有邻居隐约听到有女子喊叫:“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我为什么要别监禁在这里?”,可蒙尼尔夫人对此坚决予以否认,并声称女儿在一天夜里外出后,再也未回来,邻居们信任蒙尼尔夫人,终未对布兰奇神秘失踪事件上心,只以为布兰奇跟着情人私奔了。
而可怜的本杰明数次登门寻找布兰奇,蒙尼尔夫人不是大喊:“没看见”,就是粗暴的将本杰明打出门。
本杰明痴心一片,未再与结交其他女子,只想着念着布兰奇,十年时间熬垮了身体,忧郁成疾而逝。
而在这十年时间里,布兰奇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长时间分不清晨昏,纵使性格再开朗,也禁不住如此非人折磨。布兰奇逐渐精神错乱,智商已倒退至儿童时期。
那个时代贵族家庭会以精神病亲人为耻,遂蒙尼尔夫人即便知道本杰明已死,可其为掩盖家丑,仍不想放女儿出来,甚至对女儿更加厌恶,在饮食方面也开始敷衍,随便给女儿一些残羹剩饭打发了事。
25年时间毁了布兰奇一生,明人的小女子,变成了体重只有49.5斤,状如骷髅又丑又疯的女人。
布兰奇事件一经曝光,法国愤怒了,民众纷纷要求严惩蒙尼尔夫人与其子马塞尔。可是蒙尼尔夫人刚被逮捕15天,就因心脏病猝死。
蒙尼尔夫人临死前,也许内心充满了人设坍塌后,对女儿的愧疚,只喃喃的说了一句“哦,我可怜的布兰奇。”,可这一切愧疚早已于事无补。
社区居民要求法院追究马塞尔帮凶的罪责,但马塞尔将罪行全部推到母亲身上。虽然法院后来判处马塞尔15年徒刑,可是马塞尔凭借自己的律师经验,极力狡辩自己如何暗中为妹妹送饮食和报纸,如何让仆人照顾妹妹,最终马塞尔被无罪释放。
至于那封匿名告密信是谁所写未为可知,也许是蒙尼尔家仆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也许像马塞尔所说可怜妹妹,暗中想救妹妹出火坑。
告密者是谁不重要了,布兰奇对这个世界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可能再与哥哥一起居住,也不可能再找个丈夫照顾她。
她被送去布洛瓦精神病医院,那里有人为她洗澡剪发,有人照顾她饮食,布兰奇胖了,气色也好多了。
布兰奇于1913年去世…,这是当时社会风俗与门第观念之过?还是双面母亲偏执控制欲之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