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强迫对强迫思维不要“强迫”自己不想的观点,我想这实际上就是不能以强迫对强迫,这应该是治疗强迫思维的总原则。1、强迫症的反复是正常的,所以,不要视其为洪水猛兽,应该坦然地接受它的挑战!有的病友痊愈10年后,偶遇刺激因素,仍然复发,你就可以理解了!症状出现时,正是与自己进行个性斗争的最佳时机,虽然是一次痛苦,但也为你的改造提供了机会,所以,要充满自信,树立战胜自己的信心!症状会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的!至于时间的长短,要看你斗争的信心和实践的程度!2、强迫症的发病机理和治疗模式都是类似的,表面上却表现为各种各样,细节更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你可以按照一般强迫症的治疗治疗,但必须结合自己,自己摸索出适合自己的模式和方法!即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克服强迫思维及强迫观念的办法强迫思维和强迫观念是广大病友很头疼的问题,根据我的接触,谈一些经验,希望对大家有帮助!强迫思维其实是自己偶尔出现的,自己不希望出现的想法或观念(一般人也会出现,但不会纠缠或一直想),越想控制它,越难以控制的情况。这种思维和观念其实是一个人偶然的思维与自己的个性不可调和的产物,是一个矛盾,长期作用,形成惰性病理兴奋灶,所以,很难克服!其自我疏导治疗的关键:在强迫思维出现时,不能紧张,不能强迫它消失,而是坦然接受,“阿,我的症状又来了,来就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适当疏导自己。不能过分看重它的存在,在此时,就要找出自己心中的关键问题,“我究竟担心什么,这种担心有必要吗?”(比如担心自己思想不集中,越担心越不集中!自己有的强迫观念,越不想想,反而越控制不住!),为什么我会产生这种想法?关键是自己个性所致,传统的道德观念过强,比如说,好多人出现和自己的长辈的想法,十分自责,往往形成强迫思维,其实,这个时候,知道这是一种病态思维,自己可以说“想就想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慢地你就会放松的,真正放松后,这种症状会逐渐消失的!强迫思维出现的时候,不要“强迫”自己不去想,否则,内心就会焦虑,越急,惰性兴奋灶越强,症状就越不容易克服!所以,需要放松,自我疏导,在自己疏导的同时,努力抓住自己的个性缺陷(每个人是不同的),只有逐步把焦点从克服症状转移到个性缺陷上,通过不断的改造,你的症状会自然消失的(就好象改造性格的副产品一样消失,改造个性为主产品)!强迫思维是不是容易克服,关键看自己同自己个性缺陷做斗争的决心和力度。很多人什么道理都懂,为什么老没有效果,关键就是逃避现实,不愿真正同自己进行斗争!多数是停留在嘴上,一碰到症状出现时,一切决心都忘了,不断退却,这样下去是没有好结果的!也就是说,认知方面没有问题,而意志(行动)方面存在问题!而不能在实践中改造自己的个性,强迫症的根是不容易除去的。
爱干净,讲卫生,是一种好习惯。有时侯发展到了极端就是洁癖。有洁癖的人多少有点强迫症,又有点追求完美或者内心,不自信:极度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出现一些超出常人的无法理解的行为。轻度的的洁癖还好,严重的真的算是有病了,有洁癖的人一般家庭条还不错的,不过这种人朋友,同学,同事等知心的极少,他她们的洁癖行为是阻碍交知心朋友的:绊脚石,它们的行为大部分人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朋友少,更别提知心的了,建议远离这种看似不正常的有洁癖的人。 ヘ⌒ヽフ
( ・ω・) 谢谢~~
/ ~つと)
生活中我也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我觉得有洁癖是一个好的习惯,说明是真正的讲卫生干净,下面就说说我的洁癖程度。
凡是新买的衣服,无论是内衣外衣,或者是一千多元的带毛领的羽绒服,就是皮草衣服买来时我都要用少量的洗衣液或洗衣粉浸泡彻底清洗一遍,晒干了才放心穿,包括我给家人和孩子买的衣服,我都要事先清洗一遍,因为衣服从生产到销售,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道工序,看着干净实则很脏,新买的厚被子或者是毛毯,就算是不好清洗,我也要洗,只是因为不好涮洗,我就不加洗衣粉只用清水多冲洗几次,放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冲洗,然后再放在一个凳子上淋水,等水淋的差不多了,再拿到阳台上晾晒,晒干之后再套上被罩。这样才能放心的使用。
凡是需要出门打车,坐出租或者是公共汽车时,回到家里后必定是先把外套衣服全部脱下换洗一遍,生病住医院或是去医院做身体健康检查时,回到家里必定是先洗澡,再把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部都要换洗一遍。并且我的衣服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用手洗的,洗衣机只起一个脱水的作用。
家里如果来客人或是邻居,我必定要让他们换上拖鞋再进来,等客人走时,我还要把客人坐过的椅子再用抹布沾水擦拭几次,把客人穿过的拖鞋再刷一遍。虽然我家的房子很小,连一百个平方都没有,除了铺点地板砖之外就是毛坯房,一是没有多余的钱用来装修,二是装修了有甲醛气味,还不如毛坯房子住着更环保些。虽然是毛坯房,但我也收拾的很干净,每隔两天都要拖一次地,因为房子小也很好收拾。
每天都要洗手很多次,特别是做饭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留过长指甲,更没有做过美甲,指甲长出来一点点我就忍不住要把它剪短,从来不用口红,因为爱美也买了人生中第一支口红,但只用了一次,还是刚涂抹上就擦掉,就已经是恶心的不行,最终那支口红放过期扔了也没有再用过,但是我用护肤品只用简单的水乳霜,别的什么也不用,基本上每天都要洗头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严重的洁癖。
题主问是有三两件脏衣服就洗,还是攒一大堆再洗?这个完全是根据个人的养成习惯有关。
我一直就习惯洗澡时换下来随手就洗了,一两件三五件七八件,小件轻巧的能手洗的也不会用洗衣机洗。只有窗帘,被套,套床,沙发套,厚重的才用洗衣机!
冬天衣服厚重些,也是能手洗也手洗,洗好了再脱水!什么内衣内裤从来不进洗衣机,都是分开手洗,这些应该是起码的常识。
有一个朋友,一家三口的衣服总是攒一大堆才一起扔进洗衣机,也不分男女,也不管大人娃儿,更没将内衣裤袜子分开,我说你这样不太好,娃儿大人的衣物要分开,内衣裤袜子也要分开!
她说一天忙得很,哪有时间去分这么仔细,一家人这么多衣服,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也没人搭把手。经常是上班前匆匆丢进洗衣机,都等到下班回来再晾。除非休息日,才会像你说的那样做。
她其实就是图省事,说白了就是懒。我看她上班倒是很积极,跟打了鸡血似的。家务事处理得,买菜做饭,抹屋扫地全凭心情!
这些细枝末节的生活习惯一旦慢慢养成,就很难改正。愿我们都养成一些良好的生活习惯,从小事做起!
四年搬家上百次,头发无奈剃光,衣服只能穿塑料材质,终日流连诊所,这是张爱玲晚年中的一段悲伤史。
1995年9月8日,当房东打开张爱玲的房门时,她已经在一张行军床上沉睡近一周了。她大概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却仍不愿麻烦任何人,而是将重要证件放入一个袋子,摆在靠近房门最显眼处。
她在美国唯一频繁联系的好友林式同,是唯一接到她房东的亲友,所以也是唯一见到她遗容的亲友,林式同回忆,张爱玲遗容安详,头发极短,人瘦的出奇,房东发现时她的日光灯还亮着。
直到去世,张爱玲仍旧活在蚤患的阴影里。
林式同是张爱玲在美国最信任的朋友,张爱玲多次搬家,都得其助。据林式同回忆,自1984年8月到1988年3月之间,张爱玲一直在洛杉矶的各个汽车旅馆搬来搬去,平均一星期就搬一次家,长久下来,她的行李已经做到极致简化,是现在所谓的拎包入住。
林式同的话并非夸张,因为在张爱玲给友人夏志清的信件中,确实亲笔提及自己的窘境:
“我这几年是上午忙着搬家,下午忙着看病,晚上回来常常误了公车。”
如此频繁的的搬家,究竟是为什么?
原来在1984年,一次搬家后,张爱玲为了省钱,买了一个二手冰箱,谁知冰箱底下隔热层的海绵里繁殖出跳蚤来,自此将张爱玲逼得走投无路。
她开始频繁搬家,但仍旧觉得蚤子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行李越来越简单,为了一发现跳蚤就马上搬离。蚤子却似乎无时不在。她的皮肤也出现了瘙痒,她将头发剪得越来越短,但仍旧担心蚤子藏在头发难以发现,后来索性剃光;
她觉得蚤子随时都在啃噬自己的肌肤,以至后来她连衣服都穿塑胶材质的。
为了和蚤子斗争,她光买杀虫剂,每月就得花去两百美元……
遥想当年十七岁时,她曾在自己的文章中写道: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蚤子”
这种悲凉到不像青春女儿说出的话,谁知后来竟一语成谶。
她的朋友林式同猜测,张爱玲所谓的蚤子啃噬的肌肤,应该是一种皮肤病。事实上在张爱玲给好友司马新的信件中,确实曾提及自己的皮肤病被治愈的过程。
1986年5月,司马新为张爱玲介绍了一位大夫,张爱玲后来致信司马新,称赞该大夫医术高超,认出这是一种皮肤特殊敏感症。可惜后来病情还是没能得到控制,张爱玲只得继续搬家。
其实,与其说这是“蚤患”,抑或皮肤病,更多时候,那些蚤子更像是张爱玲内心的恐惧。
她严重恐惧社交,才十几岁的年纪,就曾表达自己对孤独强烈的渴望:
“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愉”
她一生中接触较多的亲友屈指可数,挚友炎樱,同居的姑姑,以及两任丈夫。至于她的父母和弟弟,则疏离得不像话。
童年时母亲离家出走,十六岁与父亲决裂,虽然后来母亲一度资助她读书,但母女沟通严重存在问题,黄逸梵经常强调自己为女儿做的牺牲,在张爱玲听来竟是,所以“还母亲的债”成了她的心病,在与胡某来往亲密期间,她亦常谈及此事,后来胡某果真给她提来一箱子钱。所以,后来两人离婚,张爱玲送胡某三十万分手费,是有缘故的。
她虽与姑姑同住,两人却计算得清楚。弟弟张子静主动示好,张爱玲却总嫌他软弱。晚年姐弟俩通信仍旧淡漠得不行。
与亲人如此,何况旁人?
远赴美国后,张爱玲最先与赖雅度过十二年的时光,赖雅去世时,她不过四十出头,但却对婚姻不再感兴趣。此后彻底关闭自己的交际圈子,终日与病痛斗争。
她不仅患上了皮肤特殊敏感症,还头痛、双脚肿痛、牙疼,可谓疾病缠身。
如此窘境,让她愈发断绝与朋友的往来,包括许多人的信件,她常常不会回复。她早年璀璨文坛,解放后因被某文化界大佬赏识,几番相助,甚至为了让她的履历变得好看些出谋划策。可她却选择避走,再远赴举目无亲的美国,至于海峡对面连看也没看。如此决绝无非是因为寻求一个“极简”,1968年,在与友人通信中她曾坦露:
“我到去的可能性不大,有许多好处都是我不需要的,如风景、服务、人情美之类。我需要的如独门独户,购物方便,没有佣人,在这里生活极简的人都可以拥有,港台都困难……从学校至今,一直住惯了这种生活,再紧缩点也还行,寂寞是心境关系,在找我的人多些,也只有多……”
她有强烈的社交恐惧,也自知不善人情世故,为了不弄巧成拙,满地鸡毛,她将自己像刺猬一般包裹了起来,而越是如此越激起人们的欲。
据说有位女记者也是她的狂热粉丝,为了她的生活状况,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她的隔壁房间空出,悄悄搬了进去。此后一段时间就是观察,和跟踪。更变态者连张爱玲的生活垃圾都翻出,靠丰富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写出了一篇报道。
此事被朋友提醒后,张爱玲当天就搬走了,但那种恐惧和厌恶只怕是挥之不去的。外界的种种侵扰,就是张爱玲心中的蚤患。与其说为了躲避蚤子,不如说是为了避世。
这种阴影直到她去世前仍在折磨着她,她开着的日光灯是为了驱赶蚤子,头发仍旧是短的,身体极度的瘦是因为病痛缠身,加上饮食不规律。据林式同回忆,当时进入张爱玲房间,满地都是卫生纸巾,却不见一条毛巾,猜测应该是她连拧毛巾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去世那时节,临近八月十五,当年最擅长写月亮的她,在临近月圆之日,用最平静的告别了世界,也是巧合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