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都是研究市场经济活动参与者的行为及其后果的,并主要依靠需求曲线和供给曲线的关系,来决定价格与产量的。
两者互相补充:资源合理配置和资源充分利用是经济学的两个方面。微观经济学是宏观经济学的基础、两者都是实证分析。
微观经济学的本质:市场有效,市场万能。
宏观经济学的基本假设是市场失灵,市场不完善,有能力。
在现实经济社会中,微观经济学对宏观经济学具有一定的影响具体表现在:
1、当社会上较多的企业根据自己的价格预期、利息率预期或对市场的供求的状况的预期,改变目标存货水平和实际存货水平,改变进货量或社会上有较多的企业由于生产技术方面的原因而改革,宏观经济就会受影响。
2、社会上有较多的个人根据自己的价格预期、利率预期或对市场供求状况的预期,改变自己的消费品购买量,或社会上有较多的人,由于个人消费,偏好有较大的改变,从而改变自己的现金持有额时,宏观经济就会受到影响。
扩展资料
1、区别
微观经济学主要研究的是个体经济的供求状况,而宏观经济学通过社会的供求关系状况,决定的是整个社会的价格水平和产出水平。
2、内容
就具体研究内容来看,宏观经济学主要涵盖了国民收入决定(IS-LM模型,AD-AS模型),经济增长(索罗模型)和经济周期理论,失业与通胀,货币与财政政策等。
微观经济学主要涵盖了消费者行为理论,生产者行为理论(利润最大化,成本最小化),厂商理论(竞争,垄断,垄断竞争),博弈论(纳什均衡等),福利经济学(外部性,搭便车)信息经济学(柠檬),有效市场理论等等。
想当年高祖刘邦灭暴秦封诸侯建立不朽基业,汉武帝征讨四夷扬大汉国威,汉宣帝施政得当考核百官史称中兴。汉朝一片欣欣向荣之盛世。及至汉元、成、哀三帝国力逐渐衰落最后大好河山落于外戚之手。其实在元帝往后汉朝给人的感觉就像个迟暮老人那样显得毫无活力,一幅病怏怏的状态。
西汉的灭亡根源还得在元、成、哀三代上找原因。他们并不是昏庸无道也想重振先祖威名整饬朝政,成帝一直以汉宣帝刘询为榜样,哀帝甚至也想像武帝那样杀伐果断清理妄臣。理想是美好的,一旦在其位后就迷失了初心,分不清君臣尊卑,有了剪不断的依附心理。他们没有继承发扬武帝、宣帝的治国理念;没有借鉴前朝兴衰成败的得失;虽然崇尚儒学,但没有看透春秋之深意。所以说导致西汉灭亡的原因在于君主的思想,外戚专败成风儒家误国这些只是其次,他们在帝王权利面前仅不起一阵微风,便可了无痕迹。封建时代帝王的威势是高不可侵的,哪怕你位高权重,只要皇帝一句话就会有千万人奔向那个逆臣佞臣把他从高处摔向万丈深渊,尤其在汉朝。
那就来回顾一下西汉后期三帝的故事吧!
元帝刘奭其人酷爱儒学,厌恶法家,他即位后更改了很多前朝律法,看似百姓受益,其实也增加了不少不法之徒。怪不得宣帝曾说“乱我家者太子也”,这话也不无道理。汉元帝优柔寡断,处理政事飘忽不定,以当时国情看来儒法并用才是正确的选择。元帝看重又不相信儒家他更倚重的是宦官,任中书令的石显能把宣帝任用的辅政大臣权利架空,致使大臣们无法有向皇帝进言的机会,可见元帝对于宠臣的信任。儒家经典也并不是无用,关键在于施政之人,皇帝不注重改革,遇有灾荒之年只是一味的实行赦免,这种无为的行径并不适应于和平时期。对于宠信宦官汉元帝本人也有自知之明,京房就耳提面命的警示过元帝,所谓“匪面命之,言提其身,匪手携之,言示之事”。无奈皇帝当了耳旁风无动于衷啊!他的丞相匡衡更是一副道貌岸然,空谈儒学,对于权势面前避重就轻,最后以非法占有土地罪和盗取财物罪获刑免职。
成帝刘骜继承了父亲的缺点,依然大肆封分外戚,使皇权旁落,虽重用儒家,但好像认为只用名儒就能彰显朝廷圣明,从不看重分析过这些名儒真正的品行道德。他的大将军王凤就是一代权臣,虽然没有明显败坏朝纲,但是皇帝却失去了话语权,大臣王章也就此事提醒过成帝,但是皇帝更本不以为然。还有一直受到压制不得重用的刘向(就是编辑儒学,撰写列女传的那位),他更是几次三番的向元帝进言不应太过依仗外戚,元帝也几次表示改正到最后又不了了之,依然无法舍弃对外戚的依赖。丞相张禹懦弱而毫无忠节大义,元帝向他询问是否削减外戚势力时,居然阴奉阳违的说了一段废话,反正就是告诉皇帝外戚权势还影响不到你!所以丞相翟方进就被“荧惑守心”的天象让人给忽悠死啦,间接的成为了外戚们的替罪羊。
哀帝刘欣一上台就拗不过祖母傅太后的意愿,违背祖制封傅太后为恭皇太后,同时又重用丁、傅两家,他把自己的初衷已忘得一干二净,更是没有武帝的魄力和宣帝的睿智。刘欣曾荒唐的因病在一年内祭祀次数达三万多回,他执政时期内有宠臣董贤得势,外有丁、傅当权,致使两家相互攻讦,混乱不堪。而丞相孔光阿谀奉承,朱博富于权谋于傅太后同流合污,诋毁王嘉。而在遥远封国的王莽此时正微笑着遥望长安城中那片巍峨的宫殿,面对这样一个乱局,正好是浑水摸鱼之时!
哀帝的早逝成全了王莽的心愿,王政君对权利的放纵与她短浅的目光和愚昧的想法是分不开的,她天真的认为玉玺在手就能保皇权不失,这不是很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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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林斯基胜选,未来就任总统后至少不会与俄罗斯继续对抗,对于这种施政主张,他在竞选中并未避讳,宣称要与普京展开谈判,被对手波罗申科斥为向普京下跪,而从他反驳的表述语言,也可以解读出暗含与俄罗斯改善关系愿望,这就无法否定他带领乌克兰未来与俄走向合作的可能。
确实,这位黑天鹅最初的选举语言,也曾与季莫申科相同在克里米亚问题上对俄放狠话,但这种竞选语言的表达,应该是通过克里米亚问题在揭波罗的疮伽疤,谁都清楚无法真正实施从俄罗斯手里,夺回已经失去的克里米亚了。而斯基要与普京谈判当然不可能谈收回这块领土,更不会谈怎么把顿巴斯地区问题;刻赤海峡管辖权问题;亚速海领海权问题更加激化吧?谈的目标当然是相反,否则直接开干就完了,何必那么费事?
斯基给母亲、孩子、女人下跪,无疑是代表这些人对乌东战乱状态的反对,他要结束这种状态,但这不是斯基单方面可以做到的,也不可能与宣布独立的东部领导人谈什么判,这等于变相承认了东两州地位。因此必须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条件下,跟他们的幕后支持者普京展开某种互动,才是结决乌东所有问题的的根本之道;而他要专注于发展乌克兰经济,乌克兰4550多万人口的市场容量,决定了它必须是外向型的经济结构。这需要进行国际商贸往来。两项重大任务都需斯基以更大力度,展开更大范围的国际合作,如果选择继续与俄罗斯搞对抗,不仅置乌克兰于更大危险的战略环境中,还会使其经济发展陷入更大的困境。
但这种互动他先从与德国方面的涉俄经济合作开始做起,由默克尔就俄德物流过境乌克兰事务与普京协商,到逼德、乌、俄合作关系的形成,而且这种互动中,普京还会送给默克尔和斯基一大人情——释放在克赤中,被俄方扣押的乌海军二十多名官兵和三条舰艇,这是普京当时就留给乌克兰新总统的见面礼,同时也是卖默克尔一人情,从而促成合作局面。在这种合作局面越来越扩大越深入,经济上获得巨大转折性发展的过程中,东两州的战乱、刻赤海峡管辖权问题,亚速海划界的争端,更重要的是乌克兰甚至本地区的安全问题,这一系列问题都被釜底抽薪不解而解了。
但是,克里米亚问题由于大菠萝造孽,而木已成舟,神仙也解决不了,他斯基就得淡化处理逐渐无限期的搁置起来,让它成为历史,给后人留下来作为治国安邦的永久教训;治理国内的及寡头经济结构问题,就得看他斯基有没有普京的手段和魄力了,这才是斯基未来工作的最艰巨难啃的骨头,考验他执政智慧和能力的真正考场在这里。
其实,只要领导人的执政理念能够以国家利益,国民利益为本,多注重点国计民生,少点政治算计,许多看似难解的重大问题,只要从和谐合作立场出发,反而可以拨四两而动千斤迎刃而解,对抗就是在为自己筑牢笼最终得困死自己。老铁基于泽林斯竞选宣布的施政纲领和与菠萝公开辩论中,为谁下跪的表述,肤浅的解读泽林斯基未来执政对外政策基调,只是一个平头百姓的个人理解,毕竟格局太小,无法完全理解这种大人物的大格局,因此谬之千里也在所难免,仅供大家一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