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意见:这是他的心理压力大,是不是有受过刺激导致的经常的害怕,要注意多进行沟通为好。
首先,确定是真骂人!还是口头禅!
如果是口头禅还好,跟生活环境有关。你可以慢慢进行纠正,这个是改的过来的,亲测有效。
如果是真骂人,那就是跟家教,以及自己的性格还有世界观有问题了。
第二种不好弄,但还是有办法!要么以暴制暴,骂到他怀疑人生。要么以理服人,用行动让他认识到骂人对别人造成的上海。
以上
什么心态没有体会,但是有一例子可以说,我一熟人,喜欢骂人,生人也骂,熟人也骂,亲人也骂,没有她不骂的人,但是她骂人有一套,对于朋友们她的骂是诙谐的,比如有人来晚了,她会骂死鬼来晚了,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对于看不顺眼的人,她会骂,xinqiu货,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急着栽锅哩;对于有矛盾的人,她会骂,钻尖眼,出门被车撞;总之她老公被骂的早死,和小叔子一家打的鸡毛满天飞,因为宅基地盖房子的一砖之地,骂的她儿子三十多了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我不是幸灾乐祸,不是谴责谁,可能是大千世界形形,老天爷造人也是什么性格的人都有,各有各的活法,泰山难移,秉性难改,与小时候的生存环境也有关系吧。
回答来自中读专栏-和小贝一起读外刊 在这个充满脏话的年代,当一些领导人肆意地乱说脏话时,许多观察家很自然地哀叹发言的低俗化。但与其表示惊诧,干嘛不去寻找一线光明?弄清人们何时、如何、为什么说脏话,能让我们深入了解从人脑到社会禁忌的一切。如艾玛•拜恩在《骂人对你有好处》里提出的那样,辱骂甚至有一些生理和社会上的好处。
脏话有其冲击力,所以很实用、灵活性很强,既可以为威胁性的进攻,也可以引人发笑。在同伴中,不敬的玩笑往往是信任的标志——是跟更大的群体团结的表现。批评者可能会说,这种语言揭示了粗野无礼的思维或者词汇的匮乏,但骂人往往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策略,流利的粗话跟一般的说话流利是相关联的。
因为小时候学的语言有着最强的情绪共鸣,用母语骂人往往觉得最有力,哪怕是对那些外语说得最流利的人也是如此。由于脏话是一种复杂的信号,微妙到能够逗乐或者侵犯,这些词会因为一种文化认为哪些东西不宜提及而异。比如,俄语几乎有无数种骂人的,其中大部分涉及他人母亲的节操。至于日语,因为这种文化基本上没有排泄方面的禁忌(因而会有屎表情符号),所以不存在相当于shit的词。但kichigai一词(大致可以翻译为“笨蛋”)通常在电视上会被哔哔声遮住。译者经常要努力转换其他语言中的脏话,因为它们情绪上的重量受到文化的制约。比如,2003年,一位的部长对一位科威特的外交官说“你的胡子被下咒了!”西方人只会觉得有趣而不会感到惊慌。
骂人的女性会遇到双重标准。虽然在一个男性占统治地位的行业,骂人是得到接受的捷径,但女性如果像装卸工一样说话的话,也更有可能被避开,或者被认为靠不住(甚至被女性这样认为)。拜恩说,这不仅是因为人们希望女性比男性更礼貌,也是因为骂人往往跟性有关。因为女性在性方面作风大胆的话,会比男性受到更严厉的评判,不好的用词会让人以为行为也不端。
面对痛苦时的坚忍也许很高贵,但是飙脏话显然更有帮助。一项研究让志愿者把手放进冰水里,结果发现说脏话的人跟吼出中性词的相比,手能没入水中更久。让人觉得自己更有侵略性,更强大,好像能够提高人们对疼痛的忍耐。
拜恩说她是一个脏话的布道者,她对脏话的好处肯定很乐观。但她急切地要证明脏话是多么有用(ing useful),有时就会夸大其词。她说,骂人会让人不那么暴力,但也没有给出很多证据。她说嘲弄能让人们更有效地一起工作,但很大程度上忽略了这种疏远少数群体。她有时还会以经验论换取夸张的效果,如她宣称:“如果我们没有学会骂人,我们就不会成为如今世界上个体最多的灵长类动物。”
但《骂人对你有好处》仍然是一部有趣的、很有启发的书。它也许证明不了书名大胆的主张,但她的读者们读了之后,肯定会对最下流的话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