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家庭心理 > 家庭关系

大哥怕是有强迫症(你知道哪些冷知识)

你知道哪些冷知识

64年的时候,朱老总去云南出差,想起了个云南讲武堂有个老同学还在监狱里,这个老同学呢,说来也没犯什么大事,老总就协调了一下给出了狱。

两年后开始,这小子看形势不对。

向反映,说自己没改造好。主动入了狱。

结束,巧了,刚好改造好,转身出狱后干上了云南省政协委员。

朱老总在讲武堂有个小学弟叫杨如轩,这个人贼有意思。

我们一贯的传统,不管啥时事儿,从头开始写,时间跨度几十年。

老杨出身农村,兄弟六个,条件应该不错,老爹是个私塾老师,即便不算知识分子,最起码也是个半耕半读。

16岁的时候,他哥被拉壮丁当兵去了,别人是坑爹,他哥是坑弟,没搞几天,溜了。

老杨一脸不情愿的顶了他哥的缺。

估计十几年技能点都点到当兵这了,在部队混了不到一年,就当上了排长。

因为袁大头小站练兵练的不错,开始往全国推。

云南这边就成立了云南讲武堂,跟天津讲武堂、奉天讲武堂合称三大讲武堂。

云南讲武堂一直办到1945年,和后边搞的保定军校、黄埔军校齐名。

因为老蒋的关系,黄埔军校的名气一直都比保定军校和云南讲武堂的名气大。

其实和保定军校、云南讲堂比起来,黄埔就是个弟弟。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云南讲武堂是扩招后的保定军校,那黄埔就是扩招后的云南讲武堂。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保定的教堂,讲武堂的操场、黄埔的战场。

不是说黄埔在战场上有多牛皮,意思是黄埔的学生学本事主要在战场上学。

可不是嘛,学制就半年,在学校能学个啥?没见现在的学生军训,搞一个月连个正步也踢不好?

要知道保定的学制是七年,讲武堂的学制是两年,黄埔只要半年。

只从时间上讲,黄埔出水货的概率就要高于讲武堂。

保定军校由于和我们这篇文章的关系不是太大。

我们简单的说下云南讲武堂。

除了大家都知道的、、还出了两个王,云南王龙云、新疆王盛世才。

这还不算完,越南的国防部长武元甲,包括朝鲜、韩国的一些牛皮人物都是云南讲武堂出身。

当时的云南讲武堂已经在搞文化输出了,不仅仅培养国内人才,还培养起了国际人才。

所以什么朱培德、金汉鼎、杨池生以及我们的主角杨如轩。

全部往后稍稍,根本轮不着。

我们接着聊老杨。

讲武堂办第四期的时候,老杨的运气来了,去讲武堂读起来定向生。

他的好大哥朱老总,为了考讲云南武堂从四川徒步三个月到的云南。

那年朱老总24岁,老杨16岁。两个人成了同学。

17岁老杨跟着朱老总干满清,19岁跟着朱老总干老袁,妥妥的一个革命青年。

干老袁的时候,朱老总是个团长,老杨是老总手底下的一个副营长,小迷弟一枚。

朱老总的成名战棉花坡战斗也是老杨的高光时刻,带着敢死队作战,负重伤。

这仗之后老杨干上了团长,老总干上了旅长。

顾品珍背刺唐继尧的时候,老总和老杨挺顾品珍。

老总去干警察厅长兼宪兵司令,老杨干上了旅长。

唐继尧二次出山,收拾了顾品珍,这下怎么可能有朱、杨的好果子吃。

既然没好果子吃,那就撅着腚撩呗。从此两人彻底分开。

老总去上海找陈独秀要入党,陈独秀嫌老总是个抽大烟的军阀,就没同意。

这才去了德国学社科,后边碰见了才入的党,万里寻党的跟脚在这。

老杨这边跟着张开儒去广州找。

在广州日子没过两天安稳日子,就开始和张开儒闹矛盾,被撵了出来。

理由嘛,简单,通敌。

二十啷当的小伙子,还是个师长,那受得了这个委屈。

你们既然说我通敌,那我就通给你看看。

就真的去洛阳找了吴佩孚。

北伐的时候,叶挺带着独立团干到了湖南。

叶挺找到朱培德,听说守湖南的杨如轩是你兄弟?跟你说一声,我准备开削了哈?

朱培德说,别急。我写封信。

结果嘛,叶挺没削成,杨如轩干上了朱培德的二十七师的师长。

恰好,朱培德要让老总干南昌公安局局长。

老总从武汉去南昌的时候,就是老杨当的保镖。

老杨和老总再次见了面。

简单聊下朱老总在南昌刚起义时候的背景。

大家都晓得,南昌起义的时候有三个军,挪,就是下边这个。

南昌起义序列

三个军长,第九军是朱老总,11军是叶挺,20军是。朱老总虽然是三军长之一,但是手底下就一个军官教育团,四百来人。一直到三河坝分兵的时候,11军的25师划给了老总指挥断后,朱老总才有了自己的直属队伍,也就两三千人。这支队伍一直是后续红四军、红一军团的老。

南昌起义前,老总给老杨写信,说一块干吧。

估计是老总面子没有朱培德大,老杨装做没收到。

起义成功后,要往广州转移,准备按照国民党北伐的路线,再来一次。

往广州转移的先锋官就是朱老总。带着四百来号人在前边开路。

到抚州的时候,小迷弟杨如轩在那边杵着。

偶像兼学长到了城下。老杨问副官,这可是如何是好,打是不可能打的。要不去避避?等他们过了再回来?副官说领导英明。

就这么着,起义部队顺利通过抚州。

三河坝分兵,潮汕兵败后,大冬天的朱老总带着剩下的七八百人穿着半截袖满山头的乱窜,我们一直在说红军战士不是奥特曼,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也有扛不住是时候。

朱老总又想起了自己的小迷弟,派人给杨如轩送了封信,我要在你地盘上猫个冬,你看着办。

就这么滴,朱老总带着七八百号人来到了上堡。“赣南三整”其中之一就是在上堡。

在上堡呆了一段时间,朱老总觉得按着杨如轩一个人可劲薅,容易给他薅突了,学弟年纪也不大,厚道的朱老总怎么可能这种缺德事儿?

刚好就在整训的时候,晓得自己的把兄弟范石生在汝城。朱老总这才带着人从杨如轩的地盘溜到范石生那吃大户。

老范也是讲究,那你来吧,虽然只有七八百人,按一个团的编制先发了一个月的饷,另外给了一万大洋,十万发子弹。要知道当时毛先生的赏钱才值五千大洋。

朱老总就带着人在老范这猫着过冬,顺手还在当地搞起了土改,老范跟老杨学习,权当没看到。

既然聊到范石生,多说几句。我们对老范确实有点不地道。

朱老总后边把湘南闹了个底朝天,最后不是上了井冈山嘛。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之前我们写过,想了解的翻翻之前的老本子),湘南的士兵要回家。

到郴州的时候碰上了老范,郴州范石生的部队一听外边说朱老总的部队,竟然排着队要求被老总缴械。

特派员杜修经一下子懵了,还能这么搞?这样的话革命也太容易了吧?大手一挥,上。

29团直接把郴州洗了,之后直接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说这办的都是啥事。

话题扯回来接着聊老杨。

我们之前聊过,湘南特委瞎勾吧乱整,朱老总没得办法带着队伍到了井冈山。

老总上井冈山之前,杨如轩就上井冈山搞了次一轮游。

朱老总的把兄弟朱培德在江西上了位,可能是急于表现,扬言十天之内平了井冈山。这个任务就落到了朱培德校友兼学弟杨如轩的身上。

老杨琢磨着毛先生在井冈山就几百号人带一个团怎么滴也把人给灭了。临到出发,考虑到毛先生好歹是个中候补,应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又增加了一个营。

就这样师长杨如轩带着一个团又一个营从吉安晃晃悠悠的出发了,如果他从吉安直奔遂川没能打过的话,也就算了,毕竟是把光头撵到岛上当岛主的人物,打不过不丢人。

结果他在泰和分出来一个营去了永新。

当时在遂川的毛先生也是人狠话不多,先把这个营给灭了再说。对付这么一个营三百来人,带着伍中豪、张子清、袁文才一共两个团杀向永川。

看看这一个营被围的,结果显而易见,这一个营被包了饺子。

留下了一个营的装备,杨如轩带着剩下的一个团灰溜溜的撤了。

第一次只送了一个营的装备有点过意不去,马上组织了第二波。

趁着新成立的红四军正在庆祝五四的时候,我们看下当时的形势图。

被李宗仁干趴的第八军在株洲、衡阳、宜章一带,并且吴尚的第一师已将到了茶陵、炎陵了。

对于吴尚来说,反正把朱老总已经从湘南撵到江西了,就不太上心了,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嘛。果党一贯的操作。

所以朱、毛的重点还是在江西。

杨如轩悄默的派了两个团摸到了井冈山。还有一个团在永新守家。

老杨不愧是云南讲武堂毕业的,这次来了个迂回,一个团经龙源口直奔宁团,另一个团绕道黄坳,准备来个南北夹击。

红军这边,带着31团在七溪岭蹲草准备gank,朱老总、带着28团、29团去黄坳硬刚。

五少爷胡少海带着29团走在前面,在黄坳碰见了先到达的一个营,一个冲锋,这个营就报销了。

等到28团的王尔琢到黄坳的时候,发现没仗可打了,这怎么能行。带着人就去找剩下的两个营。

这两个团也贼有意思,看见王总就跑,一直跑到拿山,碰见了团长周体仁。

这两个营琢磨着,天晴了,雨停了,觉得自己又行了。

在团长的带领下又来到了五斗江,只和王总对线了一个钟,仍下装备就撤。

老周你说你图啥?直接回去不好吗?28团、29团这下可好,那简直是15分钟下一塔,镀层吃到吐。

再说毛先生这边,另外一个团还没走到七溪口,就听到老周已经达成送枪成就。干脆撤了。毛先生蹲了个寂寞。

朱老总补充一个团装备之后,带着28、29团直扑永新,准备好好找自己的小迷弟聊聊。那知道小迷弟不给面子,在城外稍微比划了一下,就撤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么搞了两次,蒋大队长都晓得了,拎着杨如轩的领导金汉鼎就是一顿臭骂。这个金汉鼎和朱老总也是同学。

挨了骂之后的金学长找到了杨学弟,再给你一个团,加剩下的瓶瓶罐罐一共五个团,也不要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了,平推,一路A过去。

前两次已经被霍霍的不成样子的两个团加上新划过来的两个团,从永新出发一路平A。杨如轩还剩下的那个没受啥损失的那个团在永城守家。

那知道朱老总下手没轻重,冒雨行军一百二十里,全歼了守永新的一个团。

五月一个月的时候,老杨报销了三个团,送给学长一个师的装备,这情谊。

第四次进缴的时候,老杨只能给校友杨池生搞搞配合,打打下手。

第四次进缴牵头人是杨池生,也是老总在讲武堂的校友,杨如轩的这个师在前三次进缴中报销,所以第四次进缴靠边站,也可以理解。

杨池生觉得自己的学长没那么好对付,就勾兑在井冈山屁股后边的吴尚要合作。

这个吴尚呢,是第八军唐生智的部队,由于唐生智想法有点多,所以被老蒋收拾了,他们就在湖南混不下去,被撵到了江西。

江西是朱培德的地盘呀,那有吴尚的立足之地,刚好这个时候杨池生找到他,吴尚琢磨着和杨池生合作一把,灭了红四,自己在这地儿呆着也不错,也就同意了。

当时吴尚只有一个营在十都,毛先生一分析,先搞定这一个营,再专心致志对付杨池生。

毛先生带着31团从茅坪经沔渡镇到十都,和28团、39团汇合,击溃吴尚,占领炎陵。

老杨觉得机会又来了,直接干掉了吴尚一个团,肯定是主力去湖南了。宁冈没多少兵了。

老杨这次发了狠,把指挥部设在白口,带着三个团杀向新七溪岭。

杨池生没能充分吸取杨如轩的教训,留下来一个团驻守在永新。让另外一个团去老七溪岭。

这边分成了三波,朱老总带着29团去新七溪岭找李文彬,带着28团去找杨如轩,袁文才的32团去武功坛,看看能不能捡个漏。毛先生的带着31团在炎陵往宁冈赶。

对了,李文彬也是朱老总的小学弟。

朱老总带着29团先占领了新七溪岭的制高点望月亭。

29团之前说过的呀,大部分是宜章的农军,战斗力比较差。

虽然占领了制高点,还是被小学弟压着打,后边三十一团的一个营来支援,还是打不过。

实在没办法,朱老总都亲自拿着机关枪开始突突了,勉强稳住了阵地。

带着的28团就比较猛了,虽然杨如轩提前占领了老七溪岭的制高点百步墩。但是还是被王尔琢带队给攻了下来。

正在和学长对线的李文彬听说老杨又翻车了,慌了,就开始往龙源口撤。

那朱老总肯定不能同意呀,带着29团就在后边追。

这个时候,袁文才带着32团偷袭了老杨的指挥部。

28、29、32团把两只羊的4个团给包圆了。

歼灭一个团,击溃两个团。

杨如轩带着剩下的人撤向永新。

第四次反进剿大胜。

四次进缴送了6个团的装备,大家看看井冈山当时也就只有4个团。

井冈山红军序列

蒋看他这么仗义,就让他干个闲职,一直干到解放后。

也不怪老蒋起疑心,毕竟四次进缴,就跟学长教训不听好的小学弟一样。你看,金汉鼎、杨如轩、杨池生、李文彬都是云南讲武堂的小学弟。

也幸亏老总下手狠,直接把老杨的部队打没了。

要不然根据他真的去投奔吴佩孚这件事。

后边自个作成啥样,还真不好说。

解放后,肯定要跟这帮果党算账呀。

凭着老杨的履历,毫不意外的判了刑。

64年的时候,老总去云南,想起了个老同学还在监狱里,协调了一下出了狱。

两年后开始,这小子看形势不对。

骚操作来了:

向反应,说自己没改造好。

主动入了狱。

结束,巧了,咱老杨也改造好了。

干上了云南省政协委员。并且写了首诗

三十余年一梦空,永新附逆妄交锋。哪堪旗鼓未成列,已报弹花满市中。飞将白天突兀扑,两杨无计把身容。一团劲旅平,豪语铭心服总戎。

有个很懒的儿媳是什么感觉

我嫂子就是我妈嘴里的懒媳妇。不做饭,不洗衣,卫生请家政,请客下饭店,有时间喝喝茶,抱抱猫,养养花。老妈每年过年到她家住两天,以身作则,各种忙里忙外,明示暗示,嫂子大人都以强大的免疫力给屏蔽了。好在嫂子把我哥给训练出来了,老哥现在啥菜都会做,老妈生气也不管用,老哥甘之如饴。

在哥嫂的影响下,兄妹几家中的男人都蛮能干的,老妈想到女婿能干就高兴,想到儿子干活就伤心。心理斗争久了,也就慢慢平静了

你都知道哪些网红

这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哦哟我超喜欢在这里

你们见过最有洁癖的人是什么样子

77岁的汪学谦和66岁的汪学礼是村里出了名的一对“洁癖兄弟”,几乎没人愿意去他们家做客。只要有人坐过他们家的板凳,人还没走远,兄弟俩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擦洗凳子,有时候还嫌不干净,硬是要把凳子表面的一层木头全给刨掉才罢休,完了还要把整个院子都冲洗一遍。

一般去过他们家的人,绝不会再去第二次。为啥?去了不明摆着被他们羞辱吗?又是洗凳子又是冲院子的,瞧不起谁呢?

兄弟俩的洁癖行为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家常常会在背后议论他们,甚至悄悄和他们拉开距离,就好像躲避怪物一样,躲避这对兄弟。

不过汪学谦和弟弟汪学礼却不以为然,他们觉得没人过来串门更好,省得他们总要里里外外打扫院子。

但人虽然不来串门了,动物却管不了那么多,邻居家的鸡鸭常常趁兄弟俩外出干活,不打招呼就跑到他们家院子里排泄一通,弄得兄弟俩头疼不已。在他们眼里,这些鸡鸭猫狗之类的,简直就是行走的“细菌传播体”,必须严格禁止进入他们家。

隔天,兄弟俩就在院子四周搭起一米多高的竹篱笆,以此阻挡动物的擅自闯入。与此同时,村民们对他们兄弟俩就更加不满了,甚至悄悄说起了他们的坏话。

村民们嘲笑这对兄弟,不仅嫌弃动物的粪便,就连自己的也不放过。有次有人亲眼见到,汪学谦在后山上干农活时,一时内急,又找不到平时自带的便桶,急得团团转也不肯找地方解决,于是冲着山下大吼一声,非让弟弟把便桶提到山上去才肯小解。

这是兄弟俩的固定习惯,外出干活必须自带便桶,专门用来处理小便问题,干完活后再带回家处理;至于,他们总会跑回家上。

生活里他们已经这么介意粪便,就更别提给农作物施肥了。别的村民都把牛粪看作是施肥的好东西,而汪学谦兄弟俩却绝不肯容忍自己的庄稼地里有一点粪便。

只要在地里发现一点牛粪,他们就会把整窝庄稼都烧掉。有时只是有人挑着粪桶从他们家田边经过,他们都要立刻把最外边的一行谷子全部割掉。

在外已经这么严格,更别提他们日常的衣食住行。平常从外面回到家,兄弟俩一定会在院门口换完鞋子才肯走进去;而家里的任何生活用品,都被高高地悬挂在梁上,比如装水的桶、菜板菜刀之类的,挂起来才觉得不会有灰落上去;至于吃饭的碗筷,必须在开水里煮一道才会拿出来使用。

就连睡觉的床铺,每天也要现铺现睡。平常外出时,竹床总是抬起来靠在墙上,到晚上睡觉时才会放下来,然后再从衣柜里拿出枕头被褥铺上去。为什么这么麻烦呢?因为兄弟们总要防着野猫跳上他们的床,留下看不见的细菌。

曾有记者前来登门拜访这对兄弟,不想人还没进院子,就遭到了嫌弃。汪学谦兄弟俩嫌弃记者脚上的鞋子沾满泥巴,和对方对视半天,就是不肯开门把人迎进来。

最后还是记者主动提议说用水冲洗一下鞋子再进去,兄弟俩虽然满口“不好意思”,却一直紧盯着记者的鞋子,提醒他把每个地方都仔细冲洗干净。直到记者的一双皮鞋洗到发亮,才终于得以进到兄弟俩的房子。

采访过程中,记者得知兄弟二人多年来都还是单身,于是询问道,是不是周围村民对他们的非议,影响到了他们的婚姻大事。

哥哥汪学谦连忙摇着头说:“没有的事,主要是我看不上别人。”原来,年轻时的汪学谦是村里有名的帅小伙,还读过几年私塾,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因此得到了许多姑娘的青睐。

当时,有个亲戚给他介绍了一个姑娘,姑娘对他颇有好感。来往期间,就连女方父母也曾偷偷前来调查了一番,知道了他的家境和学识,对他也很满意。本以为这段缘分能很快有个结果,没想到,汪学谦却觉得对方不讲究卫生,便推脱说自己身体不好,硬是给拒绝了。

后来,热心的亲戚邻居也陆陆续续给他介绍了好些对象,但一个也达不到汪学谦所认为的“讲究卫生”的标准,后来也就一年年单了下来。

弟弟汪学礼不像哥哥那样读过书,因此对上过学的哥哥很是崇拜,觉得哥哥一肚子学问,凡事听他的准没错。所以当哥哥开始讲洁癖时,汪学礼便也跟着哥哥一起处处讲究起来。

同样的,有人给汪学礼介绍对象,他也总是嫌对方“不爱干净”“脏兮兮”的,一个个拒绝掉了。久而久之,这个家就只剩下汪学谦和汪学礼两兄弟互相作伴。

就因为过度洁癖,导致与婚姻无缘,兄弟俩也丝毫不感到后悔。汪学谦甚至说:“永远不生病才有意思。”比起结婚,他们宁愿保持这种卫生、孤僻的生活。不得病,不用去看医生,这才是他们最为看重的。

但这种奇怪的观点,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呢?果然,汪学谦在之后的讲述里,说起了这项习惯的由来,它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养成的。

早些年里,汪学谦家里人丁兴旺,除去父母外,他共有7个姊妹。一大家子靠着父亲教私塾挣来的钱生活,虽不算富裕,但整体还算过得去。

直到汪学谦11岁那年,39岁的父亲因狂犬病突然离世,一家人失去了经济支撑,顿时落入贫困。当时,弟弟汪学礼还不满一岁,母亲又要外出赚钱,又要照顾家中,实在分身乏术,于是年长的汪学谦不得不辍学回家,里里外外帮衬家里。

也就是在那几年,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家族都好像是被厄运笼罩了一般,每一年都会有亲人相继因病去世。汪学谦只读过三年书,知道的知识很有限,他不明白这接连不断的亲人去世是由于什么原因,但却总觉得不会是偶然发生的。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汪学谦就到了20岁,那时候,母亲和其他姊妹都已相继离世,家里就只剩下他和弟弟相依为命,一起务农为生。

1960年,弟弟汪学礼偶然在街上发现一份卫生报,上面讲到了一些卫生常识,他觉得哥哥看了应该会了解得更透彻,于是将报纸带回家给哥哥看。

没想到,汪学谦看完那张卫生报,竟欣喜地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家里人相继离世的“”——就是因为不讲卫生。

想到这里,他马上告诉弟弟讲究卫生的重要性,弟弟也很快接受了这个震撼人心的“”,于是和哥哥一起痛改前非,一起改变从前不讲卫生的生活习惯,开始过上处处讲究、过度洁癖的新生活。

但记者听到这里,却不像兄弟二人这么想,他反而觉得,汪学谦兄弟二人的洁癖,很可能是受到了心理影响。

于是,在记者的劝说和带领下,汪学谦兄弟俩一起去了趟医院,并在神经内科做了相关检查。

专家诊断,兄弟俩的过度洁癖,是源于他们患上了一种叫做“细菌恐惧症”的毛病。这个病症的由来,很可能是当年汪学谦因为亲人的接连去世,受到的刺激太大,对病菌产生了过度焦虑、恐惧的心理,继而引起“过度洁癖”的病态心理。

一般情况下,医生都会建议患者改变生活,并给予抗焦虑药物治疗。但专家考虑到汪学谦兄弟俩年岁已大,而且早已习惯了几十年的这种洁癖生活,贸然建议他们改变,反而会适得其反,加重他们的生活压力。

于是,专家建议兄弟俩先照旧生活,等到年纪越来越大,行动不便,难以维持过度讲究的生活时,再考虑慢慢放下这种对洁癖的强迫。

兄弟俩听完专家建议,也是连连点头。或许在他们看来,人活一世,舒心才最重要吧。

其实,现代人因为生活压力变大,或多或少都有些焦虑、强迫的心理,像洁癖这种情况也时常可见。

如果洁癖程度比较轻微,不影响个人生活、人际交往等,是可以遵从自己的卫生习惯来生活的。

但如果像汪学谦兄弟俩这样,严重影响到日常生活的,建议还是及早就医,让专业人士介入,进行心理疏导和相关治疗。

毕竟,一个人自身追求干净、卫生固然是好,但如果过于绝对,甚至对他人、对环境也产生过度洁癖的要求,那就不合适了。

身边有没有人患上精神症,有多可怕

有,我堂妹,一人患病,悲剧三代人。

我堂妹肤白貌美大长腿,适婚年龄谈了个男朋友,你侬我侬,可是我叔叔和婶婶不同意,觉得那个男孩子流里流气的,靠不住,硬生生棒打了鸳鸯,那个男孩子一气之下跟我堂妹分了手,彻底断了联系。

谁知,就是一样一个决定,彻底改变了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几代人一辈子的命运。

因为无法接受失去爱情,我堂妹患上了精神症,成天疯疯癫癫的往外跑,拦也拦不住,好好的一个花样女孩就这样疯了。

我叔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闺女疯了后,他带着我堂妹离开家,躲到别的地方看病,谁也没告诉,我们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半年后,堂妹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家里人不说,看起来跟正常人差别也不是很大,只是比原来爱说话了,喋喋不休的感觉,需要天天服药控制,我叔跟她说,这是增强体质的药。

风平浪静的过了三四年,我们大家都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好了。

我堂妹恋爱了,和一个样貌人品都蛮不错的小伙子恋爱了,那个小伙子非常喜欢我堂妹,呵护有加。

很快,双方见了家长,开始谈婚论嫁。我心底还是有些担忧的,偷偷跟我叔说,需不需要把堂妹得过病的实际情况跟小伙子知会一声,免得以后有点什么说我们家欺骗他。我叔雷霆大怒,劈头盖脸臭骂了我一顿,说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是想破坏我堂妹的婚姻,说我堂妹早就痊愈了,我的那种顾虑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我赶紧闭上了嘴,什么都不敢再说。

婚礼如期举行,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就连空气都是甜甜的。

可惜,该来的还是来了,尽管任何人都不愿意看见它的发生。

结婚两个月后,我堂妹怀孕了,我叔我婶高兴极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担心得睡不着觉。

因为,我堂妹开始天天给我打,不分早晚的打,最多的那天给我打了56个,多数是说谁谁谁给她不痛快了,我尽力地安慰她,以为是孕妇前三个月的正常反应。

但很快,我堂妹开始天天给我闺女买东西,各种各样的东西,吃的,穿的,玩的,有用的没用的,一大包一大包地拖人带来给我,我慌了,我堂妹明显是不对劲了。

因为我们两家隔着六七百公里,不可能一下子跑去看她,怕又被骂,我没敢给我叔打,打给了我婶。

接通后,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把我堂妹这几天的情况说给了我婶,我婶听完,沉默了几分钟,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堂妹因为怀了孩子,偷偷地把药给停了,再加上孕妇很容易情绪波动,很不幸,我堂妹旧病复发了,病情比我想象中的严重,一天比一天的严重。这几天,每天晚上睡到大半夜,我堂妹总是起来对我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妹夫拳打脚踢,手边逮到什么都朝我妹夫头上招呼,我妹夫又不敢还手,一个人也按不住她,还怕伤到孩子,快要崩溃了,天天追着我叔我婶问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我婶说,看来,这纸是快要包不住火了。听完,我呆住了,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除了安慰我婶几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日,忽然有一天,我妹夫给我打了,一个大男人,在那头嚎嚎大哭,哭得我心里揪成一团,哭诉这些天我堂妹是如何如何的对待他,而他什么都不敢做,不明白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求我告诉他事实的,求我救救他,求我跟我叔我婶说说,放过他吧……,我知道我堂妹家现在肯定是闹得翻天覆地了,什么都被抖出来了,不然的话,我妹夫不会打给我,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其实,自始至终我都蛮同情我妹夫,他真的是个不知情的受害者,换做我,我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是一场欺骗,一场原本坦诚相见就可以避免的欺骗,如今,两败俱伤,何苦呢!

赶紧打给我婶,果然,东窗事发,已然闹得不可收拾了。

我妹夫家父母亲戚找上门来,指责我叔我婶恶意隐瞒我堂妹有精神病的事实,把他家好好的一个孩子害成这样,身心都受到了非常大非常大的伤害,要求和我堂妹离婚,要求打掉他们共同的孩子,要求赔偿共同购买婚房的经济损失,从此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尽管理亏,我叔还是不愿意,死拗着。

我跟我婶说,劝劝我叔放弃吧,换位思考,如果我们是小伙子的父母,只怕也和他们一般无二,我家有错在先,现在居然成这样了,就同意他家的要求算了,对大家都好,何苦纠缠不清呢,这样,我妹夫也得到解脱,我堂妹和可以好好的去医病,至于孩子,他家也不同意要,我堂妹的病情也不允许要,都放弃吧!

后来,我把详细情况报告给了我父亲,我父亲母亲也频繁地打劝说我叔,最后,我堂妹家还是离婚了,孩子也拿掉了,钱也赔了,堂妹家就跟做了一场梦一般,伤痕累累,什么也没得到。

堂妹经过住院治疗,认真遵医嘱吃药,三个月后也出院了,这是这么一闹,堂妹有病的事情已然是人尽皆知了,所以,至今,堂妹也没动过再婚的念头,单身至今。

不孝有三 ,无后为大。

好几年前,我叔我婶说,趁着他们年纪还不太大,领养一个孩子吧,所以,就有了我现在这个今年上小学三年级的小侄女依依,依靠的依,一个全家未来的希望,希望以后孩子长大了,可以照顾她那有病的可怜妈妈。

但,所承担的风险也是非常大的,未来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但去年已经发生的事,还是给大家增加了很多的顾虑,尤其是我婶和我。

去年期间,我堂妹因为和同事有些不愉快,相互间吵嘴时受到一些刺激,这十多年来控制得很好的病情被一下子激发出来,她的精神病又复发了,又开始疯狂地给我打发,给我闺女买东西,给左邻右舍买东西,还不愿意去医院,我叔前几年中风,身体差行动困难,我婶年纪也大了,我堂妹病发疯狂的时候,怎么按得住她,最终还是依靠110的民警同志把她送去了医院,那段时间,孩子也给吓坏了,一直问:“妈妈怎么了?妈妈怎么了?”,不知道会不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或者留下童年的阴影?上天眷顾,希望不会!

我堂妹住院那段时间,我婶身体感觉不适,去医院检查后,说肺部有一个阴影,不好说,需要进一步检查。在等着预约检查的那几天,我婶情绪非常不好,很悲观,不是担心她自己的病情怎样,而是担心,如果她真的垮了,这个家怎么办?老的中风、糖尿病、高血压,脾气又暴躁,根本就离不开家人的照顾;大的有病,天知道什么时候又旧病复发,自顾不暇;小的还太小,根本无法自己独立生活。后来,我婶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家的老老小小,唯一的就只能托付给我家照顾了,我当时接着,心里难过极了,我叔家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几十年了,怎么就没个头呢?

我郑重地答应了我婶的托付,她也是快七十岁的人了,要真是有那么的一天,作为他们家最亲的人,我是义不容辞的,相信我的家人们都会支持我的这个决定,一起面对困难,解决困难。

还好我婶后来复查后,只是肺部的一个小结节发炎了,吃药调理就好,虚惊一场,但也暴露出她家如今现状的不堪一击,我婶垮了,整个家也就垮了,这也是我和我婶最最担心的一件事。

现在,我堂妹也再次病愈出院,她们单位也给她提前办理了病退手术,避免再次给她受到刺激发病,但,堂妹现在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爆,但愿永远都不会了。

我叔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生活,但每个人心里都是战战兢兢的,包括我,不知道未来还有些什么等着这个不幸的家庭。

而我,每天都在祈求上苍善待这个不幸的家庭,让他们家老老小小在以后的日子里,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所以,人生呀,一步错 ,步步错,我叔我婶用半辈子的痛苦,来偿还当初他们作出的那个错误决定,早知今日,当初就让我堂妹跟那个男孩子在一起,即便以后他们过得不幸福,也好过弄成现在这样子,悔不当初!

写到这里,心里实在堵得慌,透气去。

相关文章

热门搜索: 健康问答,健康咨询,咨询医生,疾病咨询 瑜伽可促进心理健康助摆脱抑郁消除焦虑(瑜伽调理心情缓解抑郁篇) 心情抑郁,应该看精神科医生or心理咨询师?(心情抑郁,应该看精神科医生or心理咨询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