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也有发怒的时侯;一九九六年在渭北,发生了一件怪事:“蛇撵人、人逃跑!”在九六年以前:关中地区几忽是年年秋雨连绵,导致地下水位上升。它给喜荫蔽、潮湿的蛇类提供了理想的生存环境。那时好象关中蛇满为患:你出不出门都无所畏,隔三慢五能见到蛇的身影。因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怕蛇!大街小巷和馬路上人打死或者车碾死的死蛇,血肉模糊、蚊蝇光顾,随处可见。在堡子最西头八十亩地务西瓜的王智青、范无用吃过早饭,又去瓜地劳动。经过一片古坟墓时发现,坟旁盘着一条大黑乌稍蛇在晒太阳。你说他俩没事找事?黑乌稍蛇没挡你的路,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打它?王智青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东西打蛇。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只烂鞋,捡起来就向“蛇盘”砸了过去。你说巧不巧?扔出去的烂鞋正好打到蛇身上,把睡梦中的蛇砸了个昏头转向。蛇想:“我有没招你、惹你,你打我干嘛?”蛇也有发怒的时候!它“噌”的一下展开近两米的身体,高抬着头嘴里吐着“芯子”发出嘶、嘶、嘶的叫声,向王智青、范无用发起了进攻!吓的俩人头发都挓了起来!再看王智青、范无用的穿着:脚上托鞋、腿上短裤、上身汉衫,有没代工具,你说他俩能不怕被蛇咬吗?就想在地上捡个土块都没有。(土块经过冬天一冻一消,都酥了)赤手空拳的他俩真无用?被黑乌稍蛇撵的只是逃!逃了二三百米,认为蛇不会再撵他俩?一回头,蛇还是紧追不放。又跑了五六百米的样,一回头,蛇它原路返回。他俩喘着粗气,擦着汗,才松了口气。
她的丈夫十几年前在工地打工,晚上骑摩托回家的路上,自己撞到了树,抢救无效去世了,当时的抢救费用几乎用尽了她们所有积蓄了。
她有一个儿子,现在35岁,从出生就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样,我认为是弱智,她自己说为不太聪明,而且,最关键的是她的儿子特别情绪化,爱打人!
有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人被我安排去分店卸货了,她年纪大,我就没让她过去,然后我们闲聊天,她说了很多自己家的事,我才知道她原来这么可怜。
儿子动手打过她无数次了,有一些已经落下疤痕了,她的儿子,需要常年的服药,服用那种安定情绪的药物,具体什么病,我就没有仔细问了,反正她只说,不太聪明,她也带到过店里几次,我目测,应该是弱智或者有精神疾病。
我每个月,给她2800元的工资,我三个店一共13个营业员,都是2800元,但是她不一样,她的儿子每个月需要大概700元左右的药费,还有她们母子的生活费用,几乎就是一丁点的积蓄也不可能有。
超市里每到晚上,不太好的菜,都会甩卖,很便宜,她基本都会挑那种菜自己买一些,后来我知道了她的情况,只要我去店里,都会送给她一些菜。
她本身还有腰间盘突出的毛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病了,别说干活了,走路都成问题,以前她犯病,都坚持上班,后来我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了,已经告诉店长了,大姨腰病如果犯了,就给她两天假,在家歇一歇,就这样,每个月大概都会给她四五天的带薪休假吧,算是我一点心意了。
有一次,她在干活,来了一个,然后就很慌张的去卫生间接了,我当时看的出,她特别慌张,所以就挺惦记的,就故意站到了卫生间附近,听见的大致内容就是给她几天时间,马上发工资了,发了工资就先还一点,我一听,我的天,每个月2800元,去掉儿子吃药的,剩下2000块钱,还得还外债,这还活不活了?
然后我就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她没一会出来了,我说冯姨,你跟我去我车里一下,有点事跟你说,然后我就出去上车,她也跟了上来,我让她坐在了旁边。
我也没藏着掖着的,就说,冯姨,你比我妈年纪还大,我没别的意思,刚才我看见你响了挺紧张的,我就去厕所旁边听见了,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点工资,没有积蓄,还得还债的话,日子不好过啊。
她开始还不想说,我告诉她,你就说吧,你怎么也在我这干了两年多了,也算是我的老员工了,有事就说。
她想了想告诉我,原来是以前她儿子手术的时候,她在亲戚那借了点钱,然后最近追的特别急,因为她没钱还,对方说话也难听起来了。
我问了一下是多少,她说,5000块钱,我说那这样吧,咱们非亲非故,我本身已经每个月给你休息几天了,不能在白给你五千块钱,这钱我出了,然后呢,马上冬天了,冻梨、冻柿子、冻鱼,归你卖,一个半月,顶这五千块钱,你看行不行?她立马答应下来,然后又对我说,那不是占了宜了吗?不好吧。
我告诉她,你认为你不吃亏就行了,就这么定了吧。
冬天吧,超市的冻货,一般我都摆在门口卖,放在屋里卖,那就都化成水了,每个营业员,都不爱去门口卖货,因为冷啊,每年都因为这个,营业员们犯口角,这样,既帮助了冯姨,也省去了我安排谁出去的麻烦,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我认为不应该白给她钱,总得让她帮我做点什么而已,不过冯姨那个人真的不错,白给她,我估计也不会要吧。
然后10月份,有一次她们几个营业员聊天,说冬季取暖的问题,问她们家暖气怎么样,她说她们家,就没交过暖气费,都是交30%余热费(我们这,不要暖气也得交30%)
另一个营业员说,那多冷啊,她说还行吧,也习惯了,在家多穿点就行了。
她们家50几平米,26.5元每平米,其实交了暖气费,也就差不到一千块钱,我一听,心想,在帮她一次吧,让人家冬天卖冻货,在外边冻一白天,回家再冷一晚上,这个年纪也顶不住啊。
然后我走之前,叫她到门口,强塞之下,她收下了一千块钱,我让她一定得交暖气费,我要看见发票,后来她真的交了暖气费。
真是感觉,她太可怜了,应该是我见过最可怜的一个人了吧。
查她的帐户,查她的,查她的乘机,乘船信息,查她去日本的记录
前年2018年,小学生因为要做寒假社会实践,于是我们跟着一个朋友的关爱失独老人社会组织,带着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去参加“关爱失独老人”活动。
活动是大年三十当天举行的,当时场面非常震撼,全程情绪失控。
失独老人,当他们失去唯一的孩子,又在年老的时候,最能伤害他们的是孤独,没有问候,了无牵挂。所以,当有人,尤其是年轻人,小朋友走进他们群体中去时,他们的欣慰和满足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于是全程都是用泪水在交流,年轻人倾听他们的故事,孩子们送上手工礼物,喊着爷爷奶奶,整个场面一片号啕大哭。
据朋友讲,随着关爱活动频次增加,比如重大节日,失独老人生日的慰问活动,整个片区的失独率下降了很多,老人经常打邀请他们一起出去玩,回来时又是这又是那的送。
2019年,不敢带小孩去了,hold不住场面和情绪。
所以,失独老人,即便年老了,能生就一定要一个。只是高龄产妇,需要非常非常注意。
PS,后来朋友35岁又要了一个二胎,用他的话说,看着那场面,真是生多少个都不嫌多。
我小时候有个近邻,家庭人口有哥嫂和一个小叔子。哥嫂成家以后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小叔子人长的不俊。面黑,个矮,两个耳朵很大。也不太爱说话。但是很和气。每当碰到他都会笑一笑。
因为哥俩就一处房子,父母又不在了,小叔子成家的事情就搁置下来了。后来也一直没娶媳妇。和哥嫂过。哥哥也不太爱说话,有点闷。可是嫂子很历害。尽管小叔子每天低头干活挣工分,挑水推土起猪圈粪。家里家外名付其实的壮劳力。嫂子仍然容不下他。我记得他嫂子经常坐在炕上骂人。那时我还小,不能理解具体内容。但是我知道是在骂小叔子。有一次,不知怎么回事,哥哥抡起扁担打弟弟。弟弟嚎啕大哭。我幼小的心灵很震撼。觉得男人没家没人疼,出力不讨好。父母走了真成了孤儿。满腹委屈没处诉说。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暗淡的了却残生。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