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1)严重的心理异常:①精神症;②躁狂抑郁性精神病;③偏执性精神病;④反应性精神病;⑤病态人格和性变态。2)轻度的心理异常:神经官能症。包括神经衰弱、癔病、焦虑症、强迫症、恐怖症、疑病症、抑郁症。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理论上怎么区分,专家太多,能者多劳,让他们研究吧。
咱们实际了解一下。
我去过好多家医院,发现一个问题。正规医院有神经内科,他们是治疗神经的,毋庸置疑。可是,他们还下精神方面的药。比如喹硫平,米氮平等药。有的患者吃了,自然有的有效果。这就把患者搞糊涂了,精神病医院是干啥的?!
还有其他综合性医院,比如谋大医院。有精神心理科。那里人山人海,像北京火车站,而且导医态度恶劣。但是,门外等着就医的一等就是小半天。医生只负责开药,没有精神病房。我就纳闷了,这么不容易就诊,医生也不回访患者,一次下药就把精神障碍搞定?我不信!
因此造成真正的精神障碍患者花冤枉钱,走冤枉路。其实,这些医院医生对精神心理懂一点点,但是,没有经验啊!
实际这些大医院,还不如一些私人医院专业。比如不起眼的心理医院。这些小医院,医生对精分、抑郁、焦虑、强迫……等疾病可是相当有经验。好多患者却不知道!他们盲目去那些大医院找专家,而且有的还得提前预约。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神经科,精神科,是谁分的类?怎么界定?
1、癔症:一种功能性的,以解离和转换为主要症状的,精神障碍性疾病。换句话说,该病是可逆性的,可治愈的,对患者、对家属、对社会,不存在多大危害的疾病。譬如,每年高考前几个月,急诊门诊经常收治一些高三学生,大多都是在上课当中,陡然尖叫、心慌、气促、大汗淋漓,甚至晕厥。送医后,全面检查,没发现什么器质性病变,给予休息、吸氧、镇静等处理,半小时左右,又都恢复正常了。
2、精神症:一种性的,以言行不协调为主要症状的,严重精神障碍性疾病。显然,该病是治愈性低,对家属、对社会,能构成极大危害的疾病。临床体现为感知、思维、情感和行为障碍,及精神活动的不协调。譬如,像偏执型、紧张型等等。需要药物、心理治疗。
3、那么,癔症和精神症有何区别?
一个不恰当的说法------癔症是“假病”,休息为主,加以抚慰;精神症是“真病”,必须药物 心理治疗。
疑病症持久的疑病,强烈的不确定感原因是什么呢?
我们知道,人出生时便具有最基本的确定性,即对存在的确定,这一确定性是所有其它确定性的基础。但这个基础,一定是来自生命早期获得了足够的安全体验。
如果说“生存本身是普遍的、绝对的不幸。而不幸来自于存在性不安──存在性不安和存在性安全是两种基本的生存状态”,那么,疑病症的形成则来自他——不确定的故乡。
这个“故乡”象征人的早期摇篮(1岁—5岁)。在那里所经验的,关于我从哪里来?我的身体怎样,是好看还是丑陋?我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是可爱还是可憎的?我是有价值还是没用……是模糊、混乱、琢磨不定的。
这里又不得不提到“童年决定论”,因人在早期是绝对无助而依赖抚养人的,我们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是否有存在的确认感,全仰赖那时的摇篮——是温暖厚实,还是冷漠单薄?是稳定一致的,还是摇晃或不断更换?是被肯定和欣赏,还是遭否定或嫌弃或抛弃的?
许多现实例子可证明童年论的正确。
例1,发现很多恋的孩子,在他们的摇篮时期,环境赋予了他(她)的异性角色,或是抚养人有意无意把他(她)当成异性带至;
例2,在强迫症的内心,有个极其强大的对自己严谨、苛刻、自己的超我,这个超我肯定不是现在自找的,而是来自他摇篮时的赋予;
例3,在人际交往障碍(尤其是斜视,赤面恐惧)的人内心,有着多个不好的自我(羞耻的我,笨拙的我,懦弱的我),不敢人际交往,是害怕“坏我”暴露。但那些“坏我”肯定不是现在他自己向外界邀请来的,而是来自他的摇篮时,他者令他觉得自己是不好,他无意识地认同与内化而成的。有个非常漂亮的19岁女孩,总认为自己很丑而想要做医学美容,尽管她现在承认自己长相漂亮,但也消除不了她心理感觉“长了一张马脸”的焦虑和认定。她这类似疑病症的坚定怀疑,肯定不是因她现在的认知扭曲,而是来自她上幼儿园时被绰号为“马脸”的自恋羞辱。
精神分析认为,早期所遭遇的心理创伤,若未能以象征化处理(即:当时的情绪宣泄,情感抚慰,幻想与游戏,补偿性满足等),那份创伤所致的“被害者、恐惧者”的意象,将被印刻在稚嫩的心理,形成一种妄想性思维,弗洛伊德称为固念性神经症,其妄想本身是一种对内心恐惧感的防御。对于过早(几个月大)经历过被抛弃等创伤的患者,成为疑病症恰是一种避免疯狂的,因为那样有目的性的去想象,去求证,去消除怀疑,能为自己的“不确定恐惧”做些什么,是一种多么真实的存在感呵。那些仅仅以疑病症为特征的,这本身也是一种稳定性,是防御内心不安的稳定性。
疑病症的不确定焦虑,正是通过一系列疑病幻想得以释放。而在不确定焦虑的更深层动力,应该是强烈的身份焦虑。
用客体关系来理解,一个人的自我(或身份确定)是通过不断的,对客体的认同与内化而形成。疑病症的“深信怀疑”,所隐喻的身份焦虑,唯有来自他不确定的“故乡”,那个早期充满焦虑的亲子关系:抚养人所给予孩子心理需要的回应,无疑是曲解,或错位,或否定性的,以至孩子感受到的是不可预期,不可信任的不安全,以至孩子养成有为人处事的过分认真、高度敏感的个性特质。
在成人疑病症身上,你能看到他有一种“拼命”索取对事物的确定性和准确性的执拗,甚至达到强迫症性的执拗,比如,反复锁门,反复计算等。
因不确定而高度怀疑、情绪高度焦虑,是强迫症和疑病症的共性。其区别主要在,强迫症者自知有理想自我,或追求自我完美,疑病症者怀疑自我,或未知自己是什么。
这里,我们再次强调人早期养育环境的重要性。
对孩子来说,早期脱离(等于抛弃)父母是可怕的,孩子无法获得最原始的安全感;若拥有一个边缘型的父母(尤其是母亲)亦是可怕的,孩子不知道父母的风格是什么,也没有能力承受成人的精神性焦虑,他只有把自己开来,压抑或潜抑感受,不然活不下来。这就是精神分析研究认为的:主体形成了不被你自己所接受自体的碎片,不被你自己的生命所接受的生命。
早期得不到安全回应的亲子关系里,孩子没办法确定自己的感受和存在,没法有稳定的自体感,也没办法确定自己的(身份)好与不好。对应成人的疑病症,他没办法确定自己的(身体)完好还是坏了的疑惑,非常隐喻地表达了他,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是好还是坏。
面对现实世界,特别是诚信丧失的社会,我们都会怀疑自己和他人的真实性,怀疑区别的确定性;会对自我身份和意志自由的怀疑,对自己的价值、前途的怀疑;会因社会的不稳定,感觉到持续的安全威胁。但我们有耐受它的抗力,有区分现实和幻想威胁的辨识能力。但在疑病症那里,这份能力早被恐惧替代,安全感阈限降低到──对常人无特别意义的普通事件对于他们也变得很重要,没办法,因他们受制的是一种非在的威胁。
而这非在的威胁,却是缘起那遥远的过去创伤。
强迫症是一组以强迫症状(主要包括强迫观念和强迫行为)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神经症。强迫症在临床上并不少见,美国的一项调查显示强迫症患病率大约为1%,1982年我国曾经做过一次12个地区的调查,结果显示强迫症的患病率为0.3‰。实际上,这个数字远远低于实际的患病率。结合临床实践,估计国内的强迫症大约有500-1000万,患病率约为5‰~10‰。80%的强迫症在25岁以前发病,男性比女性多。
强迫症是属于心理问题,可以听催眠录音缓解,然而这种录音是针对所有人群而录制用来放松用的,针对心理问题的具体解决,那是不可能制作成录音带来的,我是催眠师,这点需要提醒你的,所以你的问题如果要想从根本上解决靠催眠录音是无法解决实质问题的,只有做一对一的催眠治疗才可以快速有效。 强迫症而如果到了重度,接近精神问题时,那也是不适合听催眠录音的,那就要接受一定的药物治疗,在恢复意识后,听催眠录音或接受催眠治疗才较好!
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