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分析:你好,你现在这种表现主要是由于身体的精神障碍造成强迫症转而持续一段时间这种情况必须及时的调整一下防止这种症状加重。
意见建议:给你的建议就是,你可以适当的即使的通过精神类药物进行一些调整和治疗并且注意好休息有专人看护,也都有一定的调整的作用。
线上问答内容仅为参考,如有医疗需求,请务必到正规医疗机构就诊
这些症状主要是肝气郁结造成的,时间长了会影响到脾胃,导致脾胃气虚,气郁,抵抗力下降。。可以试试逍遥丸,效果不佳的话,建议在当地找中医根据舌苔脉象对症下药,以保证疗效。
自我介绍下,我是专门治疗抑郁症的精神科医生,关于你的问题,压力大,轻生念头,整夜失眠,我觉得还是要到医院进行系统的医学治疗。
严重的抑郁症一定是在一天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存在:情感低落,兴趣丧失,睡眠减少,精力减退,思维迟缓,自我评价过低自罪自责,悲观厌世等等抑郁症状。而且也会严重到影响患者的日常工作或生活,甚至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坚持日常工作和学习了。
所以我们说抑郁症是慢性致残性精神疾病,严重的抑郁症更是重中之重,是能够威胁到患者生命安全的疾病。所以当抑郁症发展到重度抑郁发作的时候就不要考虑单纯的心理治疗、中医治疗或是运动疗法了,得不到控制的抑郁发作是十分危险的,而且真正的严重后果都是无法挽回的。
我觉得最靠谱的帮助一定是到精神专科医院医院进行专业的心理治疗,专业的药物治疗。如果需要在医院治疗最好听从医生的意见,到医院由家人陪同住院治疗。
家人的情感支持在抑郁症的整个治疗体系中不可或缺,有家人支持的抑郁症患者和没家人支持的抑郁症患者在治疗效果和预后等多个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家人给予患者的不是理解,不是支持,而是希望,有希望的帮助,相信患者一定能够走出抑郁症的阴霾。
失眠、兴奋、不舒服?为什么都可能是抑郁
——抑郁症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睡不好?——核心是抑郁!
心理科门诊中很多最后确诊为抑郁症的患者,一开始是因为“失眠”而来就诊的。睡眠障碍在很多疾病中都会出现,但在抑郁症的患者中最为常见。
失眠根据临床表现不同,常分为入睡困难、眠浅多梦、早醒、睡眠感知障碍这四种。不同于焦虑症、单纯性失眠症患者的病人,“早醒”是抑郁症患者的一个特征性睡眠障碍。很多抑郁症患者表示,经常在凌晨、甚至深夜就会自发的醒过来,而且一旦醒来以后就再也难以重新安睡下去了。每天因此缺觉少眠,精神疲惫痛苦不堪。
按照精神分析理论的经典学说,人熟睡之后,意识的防御作用减弱,潜意识中隐藏在内心深层次的信息会浮出水面。而精神心理障碍患者的内心,大多长久压抑着种种、矛盾、恐惧,在夜深人静、呼呼酣睡的时候,通过梦境的形式,被重新激发出来。包括生活中承受着巨大压力的人群,经常会在入睡之后不停做梦,而且梦境中多数是令人烦恼不安、担心恐慌的内容。
有一部分患者声称自己很少做梦,但早上起来却觉得疲惫不堪,好像总是“睡不饱”。临床睡眠分析的研究发现,这部分患者入睡后快速动眼期(REM期)的发生频率显著增高,而快速动眼期通常是人们在做梦的特征性阶段。这部分患者并不是不做梦,只是醒来后不记得自己做过梦而已。由于REM期时人的血压升高、心跳呼吸加速、肌肉紧绷甚至震颤,相当于人体身心都在进行着剧烈的运动,也难怪这部分患者经过一夜睡眠,不光没有得到休息,反而精疲力竭了。
梦境既是对潜意识内容的呈现,同时也在进行着加工和处理,通过梦的象征性形式,对我们的意识做出警示、提醒、安抚、疏泄等必要的干预,相当于我们“自己给自己做的心理治疗”。但如果潜意识中蕴藏的内心矛盾、过于强烈,或者长期被压抑住的信息,其实是既往重大、深刻的创伤,会对我们造成严重的伤害,引起我们心理巨大的扰动甚至崩裂,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们会自动限制潜意识的浮现,以减少这个过程对内心造成的严重不良影响。
按照睡眠分析技术的统计,人类的REM期集中出现在睡眠的后半段,也就是凌晨前后。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抑郁症的病人为什么会容易在这段时间突然醒来,这其实是因为潜意识中隐藏着的秘密太过危险,为了避免我们内心无法承受,而自动发生的保护机制。
太兴奋?——无法直面的忧伤
有一种名为“躁狂症”的临床疾病,主要表现为持久的情绪高涨、思维奔逸、行为亢奋的“情绪异常三高症状”,与抑郁症的情绪低落、思维迟缓、行为抑制的“三低症状”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经过深入研究和临床观察后却发现,躁狂症的病理心理机制,并非如表面上所呈现出的那样,是源于病人“自我感觉太过良好”。恰恰相反,心理学家在躁狂症患者的核心人格中,发现的却是极度的自卑、羞怯和悲观消极;一些具有心理反应性诱因的躁狂症患者,发作前常可见到令人哀恸的经历。
因此,现在精神心理学的普遍观点,躁狂症患者的核心本质其实是悲伤。出于对内心剧烈和抑郁情绪的抵抗或防御,形成一种叫做“反向形成”的防御机制,通过对自我虚幻性的美好想象,产生躁狂症的一系列症状。概括地说:躁狂是对抑郁的逃脱。
甚至,越显著的躁狂发作,越可以推想患者内心底的悲伤是多么的强烈,以至于他需要更远、更远的躲避开。但是,这样的心理防御常常会有难以为继、土崩瓦解的一天,因此患者在躁狂发作之后,便会经历情绪无力支撑,重新跌倒谷底的状态之中。美国精神障碍诊断手册(DSM-5)甚至已经删去了躁狂症这个诊断名词,把它归入到“双向情感障碍”这一类别之中。精神病学家越来越确定,没有单纯的躁狂发作,——躁狂的后续,必然是抑郁。
类似的在生活中,很多喜剧演员或以诙谐幽默著称的名人,却被发现其实是抑郁症患者,譬如卓别林、金凯瑞、憨豆先生、崔永元、罗宾·威廉姆斯……,更加验证了“欢欣的内核其实是悲情”这一规律。
不舒服?——难以表达的内心感受
有这样一群病人,辗转于各家医院的各个专家之间,总是感觉自己身体有着这里那里的不适感,但各项检查却没有发现特别显著的异常,服用种种药物、尝试各类治疗,依然效果不佳。直至有一个医生终于鼓足勇气对病人说:“要不,你去看一下心理科?”
带着强烈的疑惑、甚至恼怒,这个病人不情不愿的来到心理专科,经过系统的筛查、检测及临床评估,最终被诊断为抑郁症。病人大惑不解,道:“我心情没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经过抗抑郁治疗,这个病人的症状果然得到明显的缓解,躯体不适感大大减少,甚至完全消失了。
这样的故事不断上演,以至于综合性医院的心内科、消化科、神经内科等诸多非精神类专科的医生,都开始越来越重视躯体背后的心理问题。曾有一名著名的心脏病学专家,不无得意的告诉我,他近几年在门诊上用心理量表来筛查、用SSRI类抗抑郁剂来试治迁延不愈的疑难病例,常常能获得奇效,那些久受病害之苦的患者好转之后,对他不禁感激不尽大呼“神医”。
明明是心理障碍,为什么会表现为躯体不适?——我也总是怀揣着这样的疑惑,直到一次讲授儿童情绪训练课程时的发现,突然让我意识到了根源所在。
我们选了一部国外的幼儿绘本为家长和孩子授课,每一课通常有一个关于情绪的小故事,然后是相关的练习。第一个练习是“觉察情绪”,会设置一些情境,如“别的小朋友借你的小汽车玩,结果弄坏了”、“你和红红一起打扫了教室,老师却只表扬了红红,没有表扬你”……然后询问孩子:“遇到这样的情况,你是很难过,还是有一点难过,还是不难过?”并用红黄绿灯表明情绪的状况,贴在相应的情境上。
但当孩子表明自己会在某些情境下感到很难过时,有不少家长却会忙不迭的劝孩子“想开些”,家长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是故意要把你的玩具弄坏的。”“打扫卫生是应该做的,可不能老想着要得到表扬哦!”
第二个练习是“分辨情绪”,书本上会列出不同的小朋友在某种情绪下,体验到的不同感受。譬如红红在难过的时候,就会“想要一个人躲起来,谁都不理睬”;东东则会“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感觉闷闷的”……这一练习步骤,也经常被家长忽略、一带而过;不少家长还会就此开始评论,教育孩子“你可不能像红红那样,你要把你的困难主动告诉爸爸妈妈啊!”“心情不好也不能影响学习啊!”……
直到第三个练习——如何处理和解决自己的负面情绪,才是家长们特别重视,会花出大力气去教孩子、和孩子练习的步骤。
这也和我们在临床上观察到的现象一致。很多儿童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被家长教育、灌输“愤怒、恐惧、悲哀、嫉妒”等情绪是不好的,是必须极力避免的,甚至只要发现这些情绪有露头的迹象,就要将其扼杀在襁褓之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很多家长在训斥、惩罚孩子的同时,还严厉的命令孩子:“不许哭!”
长此以往,我们便习得了不去觉察、分辨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要“乐观”、要“勇敢”、要“坚强”,而不能让“悲伤”、“羞怯”、“恐惧”在内心占据一席之地。当这些负面情绪显露影踪时,我们装作看不到它们,用尽全力去打压、驱赶走它们。
可问题是,如果我们都无法面对它们,允许它们走到我们身边,清清楚楚的观察到它们的来龙去脉,我们又如何真的能够让它们心甘情愿的离开我们?很多时候,这些负面情绪并没有真的消失,只是被我们暂时压制在心底而已。它们不断缓缓酝酿,并伴随着不被看到、不被理解的失望,从内部一点点向外渗透。这个时候,心中的抑郁情绪,就外化成了身体上的“不舒服”。由于我们无法从内心承认、接受这些情绪的存在,就只能从外部的种种不适、躯体的痛楚中领略它们带给我们的惩罚。
解决之道——从与悲哀相伴开始
最近一个母亲带着女儿来咨询,正在读初中的女儿走进诊室,我刚开口问了两句,她的泪水就汹涌而出泣不成声,并整整延续了半个多小时的会谈。从她断断续续的言语中,我得知学业成绩、人际交往、家庭相处,都是她巨大压力和悲伤的来源。
她的母亲反复要求我以专家的身份,教育女儿“不要多想”、“要乐观一点”,帮助她告诫女儿,担心的那些事“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都是“她自己瞎想出来的”。在发现我不可能按照她期望的那种来进行“疏导”后,这个母亲立即悻悻的把女儿拖走了。
我相信,这个母亲在家中,一定曾很多次用这种与女儿“沟通”,帮助女儿压制住内心那些负面的感受。直到最近女孩心中的负面情绪已经再也撑不住了,就像蓄满了水的大坝难以承受经久累月的重压,终于裂开一条条缝隙,水流从这些缝隙中飙泄而出。而这个母亲,则希望我在她为女儿垒砌起来的大坝外面,继续加固一层,则又可以天下太平了。
但多年的临床心理治疗经验让我深知,即使我真的可以通过各种心理学技巧,动用巧舌如簧来说服这个孩子再次压抑住心底涌起的悲伤,这也只是极其短暂的表面平和。这个孩子的内心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负性的能量继续积聚不断胀大,在下一次爆炸的时候,却有可能是我们都无法承受的结果。
我和我同事经手的,那些治疗成功的抑郁症或恶劣心境(一种更轻性的抑郁障碍)患者,没有一例是靠说服来让他们彻底放弃原来那些消极的念头的。我们都一致认为,有效的陪伴是抑郁症心理治疗中最有价值的部分。
心理治疗师耐心的倾听患者各种负面感受、悲伤情绪的浮现,生活中的不如意、人生的挫败、消极的念头不断在诊疗室中来来回回。我们不加评判,更不把自己的生活经验、观念强加到来访者身上。治疗师努力去做的,只有不断接近患者内心最真实的状况,并和患者一起去回溯、了解这些内心感受的来龙去脉。
抑郁症患者就像躲进了深洞里的人,我们冲他大喊:“洞里面多黑暗阴冷啊!洞里面多么危险啊!快出来吧,外面又暖和又明亮!”我们又急又气,甚至想要把他从里面硬拽出来。可结果,常常只会使他们更害怕,反而朝更深的地方钻进去。
心理治疗师不这么做,他们反而走进洞内,一边表示着善意,一边一点一点的靠近洞中的患者。有的时候走得快了,患者警觉的动身逃离,甚至惊叫起来,治疗师便停下来,等一会儿,或者观察对方的需要,然后给对方递过去一杯水、一点食物,让患者放松一点,再继续走近。
当治疗师终于走到患者身边,和他一起席地而坐时,心理治疗便进入到了第二个阶段。他们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患者,探询着他发现山洞、进入山洞的经历,以及在山洞中生活的感受。患者开始向治疗师袒露他过去在洞外被太阳灼伤的皮肤、被野兽啃咬的牙印、被人刺伤的疤痕……那些伤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那些噩梦般的回忆仍不时侵扰着他。治疗师开始更深刻的理解换患者内心的哀恸和缺失,以及山洞对于他的意义。
但患者有时也会抱怨山洞的阴暗潮湿,缺水少食;心理治疗也随之进入了第三阶段。治疗师继续在洞中耐心陪伴患者的同时,也不时会带进来一些洞外之物——一朵玫瑰、一颗红枣、一粒鹅石,并鼓励患者嗅探玫瑰的扑鼻芬芳,品尝红枣的甜美多汁,搓揉鹅石的冰凉润滑……在患者兴趣渐起时,还会顺口告诉对方自己是如何获得这些东西的。
患者终于被打动,开始尝试着走出洞口,也去探寻、获取这些美好的事物。但由于久居洞中,他刚出洞口就被外面明晃晃的光线照得一阵发晕,他苍白纤薄的皮肤被烈日灼得火辣辣般疼痛,他一不留神在高高低低的山路上摔了一个狗啃泥,他在摘取花朵时被茎叶上的尖刺扎得满手是血……他有些畏惧了,后悔了,他开始埋怨治疗师,指责治疗师对自己一点用都没有,甚至以各种或明或暗的猛烈攻击起治疗师。
这就是第四阶段,也是最考验心理治疗师功力的时期。治疗师需要更敏锐的察觉在受到患者攻击、推开时,自己内心的变化。通过对患者长期陪伴、接触的经历,更及时、深刻的感受到患者此时的恐惧、迷惘和失望,而不是被治疗师自己心里自然产生的不满、挫败、委屈所吞没。
治疗师还需继续陪伴着回到洞中的患者,在他稍稍平复之后,和他一起回看出洞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并发现:虽然一阵发晕,但患者最终依然站直了身体张开了双眼,并看到了五彩斑斓的春景;烈日灼身,但他肩上本来一直未愈的创口,却在太阳的暴晒下结起了痂;不慎摔倒,匍匐在地上的时候,他却发现了石板下几朵可爱的小雏菊,以及伸向他身边,虽然他还不敢握住的一双善意的援手……
我们继续不时带来一些洞外的事物以及消息,被挠得心痒痒的患者,于是开始了第二次、第三次、越来越频繁的出洞,并越走越远。心理治疗的工作,也逐渐走向尾声。
抑郁症患者这一切的改变,均来自于治疗师走进山洞的那一刻开始。曾有一位患者这样对我说:心理治疗中的很多事我都记不太清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好起来的。不过,身处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的我,终于有一天意识到你真的是在我身边的,并和我一起面对那种黑暗。我的心里,突然就没有那么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