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缩写OCD)是以强迫观念和强迫动作为主要表现的一种神经症。以有意识的自我强迫与有意识的自我反强迫同时存在为特征,患者明知强迫症状的持续存在毫无意义且不合理,却不能克制的反复出现,愈是企图努力,反愈感到紧张和痛苦。病程迁延者可以仪式性动作为主要表现,虽精神痛苦显著缓解,但其社会功能已严重受损。
国外报道一般人口中的患病率为0.05~1%,占精神科病人总数的0.1~2%。国内流行学调查的本症时点患病率为3‰。通常于青壮年期起病,性别分布上无显著性差别。
儿童强迫症是强迫症的一类,是一种明知不必要,但又无法摆脱,反复呈现的观念、情绪或行为。在儿童期,强迫行为多于强迫观念,年龄越小这种倾向越明显,本症多见于10-12岁的儿童,患儿智力大多正常。
妹妹高二的时候有段时间很怪异,特别怕脏,老实在到处都是细菌,一天洗好几次澡,手一遇到东西就去洗澡,后来睡觉也很困难,老说饭不整洁,我们都很瓦解,不告诉怎么忽然这么娇气,怎么劝都不行,那个月水费都600多。最后因为说外出空气不好都不去上学,我们没办法了找的心理咨询师,网际网路找的广州的语沐心理。咨询师说有可能是强迫症,说建议我们去医院发病服药,同时做心理咨询。妹妹不不愿去医院也不不愿出院,但做咨询还比较因应。我们以为不出院敢,毕竟说说话能有啥用。那时候没出院也不敢跟咨询师说,怕咨询师不管了。但完了第二次就感觉妹妹没那么焦躁了,后来咨询一个多月,完全好了,全家的心情也都好了。真的很感激语沐心理的丁老师。那段时间全家都很担忧,怕妹妹不了中考一直这样,但现在妹妹已经考取大学了,学的也是心理学,说期望能协助更多人。
不严重的话是可以自我调节的,比如放松自己的心情,多想想快乐的事,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和朋友聊聊天逛逛街,不要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多参加一些户外活动和社交聚会,让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如果不能自我调节的话就要去医院治疗了,成都这边的话有很多医院都可以治疗的,但是我觉得成都南亚医学研究所最好了,因为我姐姐就是在他们那里治好的,你不妨也去看看吧!
这件事情,让人感觉到除了压抑,便是沉重。是什么力量将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弑母的恶魔?这个过错到底应该谁来承担?吴谢宇事件是个别事件还是具有普遍性?在北大、清华和正在读高中将要升入北大清华的学子中,还有多少个吴谢宇正在成长着,有多少个无辜的人将受到他们的残害呢?吴谢宇,1994年生,2009年,吴谢宇以中考437分,仅仅比最高分低1.5分的成绩被福州一中录取。在福州一中成绩非常好,2012年,吴谢宇等四人被北京大学提前录取。吴谢宇进入北大经济学院学习。在北大期间,学习成绩仍然非常好,还获得了北京大学廖凯原奖学金。在人才济济的北大力克群雄获得奖学金,绝不是等闲之辈。就这样一位高材生,2016年2月,策划杀死了自己的亲身母亲。杀死后,又模仿母亲的口气,和亲戚朋友借了144万元,说是要到国外去研究生,让人深信不疑。3年后,这位走投无路的高材生才在重庆机场落网。身上搜出了30多个从网上买来的身份证。3年来,这个弑母的高材生似乎并不是东躲西藏,而是大摇大摆的出入于酒店和闹市,而且还搞了个对象,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对于吴谢宇为什么要杀死母亲,现在还没有消息。我们从他骗取亲戚朋友的钱这一点来看,我们应该把视线放在“钱”上。因为单亲的母亲没有更多的钱供他消费,而他身边的同学,有钱人大有人在。在初中和高中的时候,他可以凭借优秀的学习成绩找到充分的自信。但是,到了北大,这种自信就不存在了,有的人聪明的程度可以甩你几条街。比金钱显得那样寒酸;比长相,本身就面露凶相,与那些俊男靓女相比,更是自惭形秽。种种不如意,使其产生了弑母骗钱的念头,于是精心策划的弑母骗钱方案就形成了。他在网上购买了活性炭、手套、菜刀、手术刀、护士服等作案工具,还购买了假身份证。杀害母亲后,又模仿母亲的笔迹向母亲单位写了一封辞职信,然后向亲朋好友借钱144万元,说是到国外。这个时候的吴谢宇是大四最后一学期,从时间上也非常吻合,没有人会怀疑的。这之后,他还模仿母亲的口气与亲朋好友聊天,制造其母亲还在人世的假象。直到几个月后警方才发现了其母亲死在了某中学教工宿舍楼内。无独有偶,几年前,不是也有过一位大学生在国外留学,因为母亲再也没有钱供其挥霍,回国后一刀将母亲杀死。这些从小听话乖巧的“好孩子”为什么上了北大后,摇身一变就成了恶魔,莫非北大的水土就是容易出恶魔的吗?很显然不是的。实际上,这些所谓的“好孩子”其实心中一直有一个恶魔在,只不过是隐藏在深处,没有机会显露而已,当条件成熟的时候,恶魔就会显出原型来。所以,我一直反对精英教育,反对快慢班,只有在平等的环境中,才能培养出健全的人格。靠快慢班、靠辅导班和种种不正当培养出来的“优秀生”,就像那些不断的喂激素和抗生素哈吃哈长的大棚猪一样,看起来不错,但是实际上是一身的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