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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患上入口焦虑症(腾讯新总部正式揭幕,你会选择到这样的企业)

腾讯新总部正式揭幕,你会选择到这样的企业

最近我们写了一篇关于这个事情的文章

看完你会知道答案

全文如下: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马化腾爸爸说,是的!

比如11月28号晚上,腾讯公布的他们新总部滨海大厦。

我才知道原来互联网公司可以是这样的。

眼界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时尚感十足又霸气侧露的总部大楼,据说采用了各种黑科技,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智慧大厦。

电梯是可以预约的,比如你在2层工作,想到40层兜风顺便上个厕所,就可以拿出手机预约一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等电梯等得尿裤子了。

上班打卡是刷脸的,再也不用每天在办公室门口疯狂地找工卡了,同时又一次明确了要脸的重要性。

用餐区是这样的!

工作区是这样的!!

自带健身房和攀岩墙!

相比之下,我才知道原来号称奋战在互联网一线的我们,其实一直生活在原始世界。

这些已经让我羡慕嫉妒了

但是真正让我恨的,是这些!

据说每一位入职腾讯的新员工,都能领到一副“福利扑克”,每一张代表一种福利,大小福利加起来一共54种你敢信?

而其中的“王牌”就是“10亿安居计划”。在腾讯工作满三年符合条件就可以申请无息购房贷款,最高额度可达50万,而且不需要任何担保!

这样的卡片请给我来一篓子...

而且从今年11月13日开始,腾讯开始对员工发放免费早餐!

感受一下腾讯员工没有恶意的炫耀...

看到这些,我嫉妒得热泪盈眶,想着要是有一天,我能挤进腾讯的大门,朋友圈秀晒炫都不需要刻意摆拍了。

不知道腾讯爸爸还招人不?

在互联网公司中,腾讯是一个无论发展还是员工福利都近乎做到极致的企业,能够年纪轻轻就进入腾讯的人,也如同高考考进985一样,被身边的人视作人生赢家。

但哪怕是双脚踏入了巨头公司的人生赢家们,在最初的热情褪去后,仍然会焦虑和迷惘。

在腾讯的第三年,是我最迷茫困惑的一年。

西西在鹅厂三年,做视觉交互设计。

上个月决定离职,准备带着老公和猫前往魔都。

她说收到腾讯offer的那一天,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那是一种小步慢跑迎接初恋的感觉。

在鹅厂三年,她体验了比大学四年还要丰富多彩的生活。

在上万人的圣诞晚会上跳舞,在300人的年会上主持,参加公司内部组织的各种各样的协会。

在提交辞呈的那一天,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

第一年,在腾讯,她深感自己专业能力的匮乏,她努力地提高自己的专业能力。

第二年,专业能力趋于稳定,她开始为整个团队考虑。

第三年,当工作得心应手的时候,她却有了一种停滞不前的感受。

她说,在腾讯的第三年,是她最迷茫困惑的一年,因为那个所有人拼尽全力想要到达的终点,好像并不是她的目标。

她缺乏的是那种持续驱动她向前努力的向心力。

其实她面临的问题,是很多人都遇到过的:

曾经你以为的最优解,经过时间的验证,变得不再那样重要。

很多时候,即使在一个世界顶级公司工作,我们依然要回归到“我究竟要什么?”这个问题上。

在腾讯五年,我都在做一件事。

小谷在腾讯五年,从产品助理做到产品经理。

这五年的时间,把他塑造成一个画产品原型图的一流高手。

他每一年都能比前一年画得更快更好,可是他却迷茫了。

因为他除了努力把原型图画得更好,却找不到什么目标和方向。

把产品图画得更好了,然后呢?

成为了一个小小模块的专家了,然后呢?

小谷说,在腾讯五年,其实他就只做了一件事,而这在大公司其实是很常见的。

负责个性化皮肤的,几年都在钻研怎么把皮肤做得更吸引人。

做数据统计的,每天的事就是研究怎样把数据精准地放进表格。

做渠道运营的,常年盯着自己的广告在各个渠道上线。

对于公司,小有小的套路,大有大的章程。

一家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难免会出现一种隐痛。

在巨头企业中,基层员工占绝大多数,大部分基层员工能负责到的是公司整个流程中一个非常微小的板块,如果你能力表现并不突出,很难有机会把控全局。

大公司不像创业公司,要求每一个人能文能武。

在大公司取得的成绩,很难说不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但是往往依靠平台的力量取得的成功,会让人误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所以很多从BAT离开创业的人,会发现成功却是一件难以复制的事。

每一个面试的人,大概率会被HR问到这样一个问题:

你是喜欢创业型公司还是喜欢成熟型公司?

其实HR真正想知道的是,你大概率是想成为将军,还是一个士兵。

巨头互联网公司就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但是他们想进来和想出去的原因是一样的——

也许有一天能找到真正热爱的事。

年轻的时候,我们要花很长时间去摩擦和碰撞,才能明白自己终究要什么。

这一点,无论你的起点在哪,对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但是关键在于你看到这些问题后,是否拥有改变的勇气。

西西在腾讯的第三年,发现她内心真正爱的东西是小猫,于是她拿出这些年在腾讯攒的钱,回老家开了一家宠物店。在宠物店,她能和小猫们朝夕相伴,这样的生活让她感到满足和惬意。

小谷从腾讯离职后,去了一家创业公司,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和决策举足轻重,甚至能够影响一家创业公司的存亡,新的环境触发他新的动力,他又开始新一轮的努力。

他还打算着有一天能够以更牛的姿态,强势回归腾讯。

当然腾讯只是巨头互联网公司的一个缩影,也有很多身在巨头公司的人,遇到迷惘和瓶颈时,选择积极求变,最终成为公司核心团队举足轻重的人。

有人抛出过这样一个的问题:

人的精神是在什么时候死去的?

其中一个回答是“我死于25,葬于75”。

很多人在25岁,就已经停止了思考,他们即使看到了自己身上很多问题,也理所当然地视而不见,反正能吃饱穿暖,何苦为难自己呢?因此他们甘愿十年如一日地做一个出色的螺丝钉。

不管你是想要成为某一个模块的专家,还是能够统筹全局的将领,或是过一种不争不抢安稳的生活,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

所以你的选择决定了你的生活。

所以在你迷惘和焦虑时,花几分钟了解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一种怎样的生活,然后按照内心真实的想法,来做你的选择。

就比如,我今天就立了一个flag,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进腾讯混一顿免费早餐~

拷问心灵后,我发现我是一个视小便宜如命的人,眼下免费早餐这么个宜...

不占白不占!

任何问题都可以添加(hoowitedu)。

只要你好学,我们就会尽可能帮助你,赶快来问~

是拼多多对阿里的威胁大,还是字节跳动对腾

短期看拼多多对阿里威胁更大,因为拼多多直接威胁到阿里的核心业务——电商淘宝,而字节跳动目前只是与腾讯的“副业”之间展开竞争。

拼多多来势凶猛,淘宝喘不过气来

PDD留给人们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低价和劣质,随着拼多多赴美上市,得到资本市场高度认可,市值高达750亿美金,一度超越了前辈京东。

PDD借助资本发力,品质得到了明显提升,不仅市场地位越来越高,也一步步改善了人们对它初期“除了便宜,啥也不是”的负面印象。

都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在淘宝身上表现得更为明显,淘宝在团购,社交电商、直播电商的冲击之下,明显包袱太过沉重,船大难调头,这些年似乎一直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战绩,在PDD市场份额步步紧逼的情形之下,也不得不面临向社交化和直播带货转型。

商场如战场,淘宝与PDD明争暗斗只会愈演愈烈,尤其是PDD上市之后,资本的推波助澜,一战到底的姿态十分明显。

字节跳动挑战腾讯只是无中生有

字节跳动与腾讯有没有竞争关系?当然有,两者都有社交产品(腾讯有,,微视,公号,视频号,字节有头条、抖音);两者也都有内容自媒体平台(企鹅H和头条号)。

但是在社交版块中,字节系产品与腾讯差距太大,完全形成不了正面威胁,和江湖地位十分稳固;而在内容自媒体平台中,腾讯又被字节跳动甩开几个身位,同样也不在一个量级,所以,字节跳动与腾讯并不会出现殊死搏斗的情形。

另外,字节跳动虽然在内容社交领域的异常强大,正面竞争的只是腾讯“可有可无”的副业(企鹅H)而已。

综合比较而言,PDD已经直接对阿里主业(电商)形成威胁,而字节跳动只是对腾讯的副业形成竞争,最重要的是,今日头条从一开始,就比企鹅H领先,腾讯一直只是模仿者和追赶者。

如何看待腾讯接管起点阅文集团后准备免费阅

腾讯接管后的三个重点:发展IP、加强腾讯与阅文连接,以及推出免费模式。

4 月 27 日下午 3 点 50 分到 4 点整,港股收盘的最后 10 分钟,阅文集团股价意外大涨,飙升近6%。

4 月 27 日收盘前,阅文股价迅速拉升

这或许与当天下午传出的阅文高层动荡密切相关:消息称,阅文创始人吴文辉及整个创始团队将“全部出局”,由腾讯全面接手。

这一消息随后被确认。当晚,阅文集团公告宣称,联席首席执行官吴文辉和梁晓东、总裁商学松、高级副总裁林庭锋等部分高管辞任管理职务;腾讯集团副总裁、腾讯影业首席执行官程武出任阅文集团首席执行官和执行董事,腾讯平台与内容事业群副总裁侯晓楠出任阅文集团总裁和执行董事。

目前,对于这一变动的原因尚未有更详细的披露。

有人认为,这是因为吴文辉类似此前“出走盛大”,准备再次自立门户;而另有内部人士透露,这是因为公司内部的“付费模式和免费模式出现意见不统一”导致的结果。此外,也有传言称,这与阅文集团在IP运营上不够理想有关。

在 27 日晚,阅文新任CEO程武在内部信中提及的三个发展前景中,可以一窥阅文的问题所在与腾讯的整合方向:

首先,内强核心,实现IP培育能力升级;其次,健壮平台,实现阅文与腾讯的连接能力升级;第三,外展空间,在保持现有付费模式的基础上,探索业务模式升级。

值得思考的是,腾讯向来给予被投企业较多宽容度,此次全面空降、掌控全局,如此罕见的操作透露了什么信号?

1

付费与免费之争

阅文正在受到免费模式的冲击。

在过去 10 年,乃至 20 年中,在线文学最主流的变现模式是付费阅读,读者按字数付费,作者与经营平台按比例分成。这一模式延伸多年,也在不同时期成就了一批网络文学作家,例如在 2013 年,起点作家唐家三少曾以 2650 万元的单年度版权收入,问鼎网络作家富豪榜。

但这一模式正在被挑战、甚至颠覆。

在以付费为主导的在线阅读市场中,尽管阅文及其旗下品牌起点中文网占据市场份额之首长达 10 余年,但其付费用户仍然不足10%,这无疑意味着,在付费模式之下,读者有着庞大的免费需求。

免费阅读的商业模式很简单,即读者可以免费阅读小说内容,平台依靠庞大的读者流量来实现广告变现。

广告变现也是一个危险的模式,由于无法直接为作者带来收益、影响用户体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免费被认为是“落后”于付费的一种变现模式,有可能导致内容质量下滑、用户流失等后果。

例如,小米的“米阅”等免费平台并未跑通,也继续给这一模式带来了不确定性。

转折出现在 2018 年。趣头条推出了一款名为“米读”的免费阅读产品,半年后,米读实现了注册用户 400 万,日活 500 万,到了 2019 年 3 月,米读已经窜升至免费阅读领域第一,在整个在线阅读市场中,占据近10%份额。

与以往免费阅读的模式不同,米读采用的是与趣头条、盛大系WIFI等产品验证过的流量下沉模式,迅速向三四线城市普及。目标用户内容消费意识相对薄弱,对价格非常敏感,自然与米读一拍即合,相辅相成。

最重要的是,在那时,米读将免费模式“跑通了”:上线后数月,在日活用户以数万量级增长的情况下,米读开拓了庞大的广告变现空间,广告收入完全覆盖了平台运营成本。

值得一提的是,趣头条创始人兼CEO谭思亮同样出身于盛大。当年,吴文辉曾负责盛大文学,谭思亮负责在线广告业务,峰回路转,两人最终又在网络文学的世界重逢。

随着米读的出现,平静了多年的在线阅读市场被搅动,无数玩家迅速投入到免费模式赛道。

在 2019 年前后,短短半年时间内,WIFI推出了连尚文学,字节跳动带来了番茄小说和红果小说, 2345 发布了七猫小说,各个平台的日活都在迅速增长,头部平台更是纷纷突破百万。

免费阅读成为了新的风口。

这对阅文的冲击是肉眼可见的。在米读诞生的 2018 年,阅文集团财报显示,付费用户不增反降,从 1110 万人降至 1080 万人,付费比例从5.8%降至5.1%。 2019 年,阅文在线业务收入同比减少了3.1%至37. 1 亿元,阅文在财报中解释说,在线业务收入下滑,主要“受腾讯渠道付费阅读用户下降,以及第三方平台在线业务收入减少影响”。

在无数关于“免费阅读革命是否会颠覆阅文”的讨论中,这家在线文学巨头终于产生动摇,并在 2019 年第一季度试水在腾讯、浏览器等渠道分发免费内容,第二季度又推出了免费阅读App“飞读”,正式踏入免费阅读市场。

但“飞读”并不是阅文一次彻底的“自我革命”,从实际内容看,飞读中的小说,主要包括历史悠久的“老书”、热度低的小众书和部分第三方内容。

某种程度上,吴文辉仍是付费模式的支持者。在免费阅读成为风口时期,吴文辉曾在采访中对媒体表示,对于优质内容来说,广告的收入仍然没有办法跟付费阅读来比,若使用广告变现的商业模式,则头部作家的收益会大大降低。付费的收入会相对更集中于头部,而广告的收入会更长尾。

直到吴文辉“出局”之前,阅文在在线阅读方面仍然维持着以付费模式为主的局面,并未在免费等其他模式上实质发力。

2

阅文困局:如何重回千亿市值?

免费模式的冲击,不是阅文面临的最大问题——比这更重要的是,阅文如何让自己满足外界、尤其是资本市场的期待?

3 年以前的IPO,曾是阅文的高光时刻。

在上市前,阅文就已经成为港股市场炙手可热的新股——获得了629. 95 倍的超额认购,体现出资本市场对这支明星新股的信心,甚至有人宣称,“当年你若错过了腾讯,今天请不要错过阅文”。

IPO首日,阅文股价飙涨,涨幅一度超过60%,股价最高时达到 110 港元,使得阅文市值一度逼近千亿港元大关。作为对比,同类在线文学企业如掌阅科技、中文在线等,市值都仅仅数十亿元,阅文远远将对手抛在身后。

阅文的确是在线文学的老大,但从其不足30%的市场份额来看,仍然远未达到千亿市值的想象力。究其原因,当时资本所看重的,还是源于阅文的“腾讯系”属性。

实际上,投资者对于阅文的期待远不仅是一家“在线网络文学公司”,而是一个超级IP——能够将其网文发展至版权运营,与腾讯娱乐内容的影视、游戏领域互通,从而达到网络文娱领域的新高度,成为一家“新物种”。

过去几年,腾讯与阅文的确在向着这一方向前进。

2018 年 3 月,腾讯以 33 亿元价格从光线传媒手中收购了新丽传媒27%股份,加上之前其他版块所持股份,共计持有新丽传媒31%股份;同年 8 月,阅文集团再以 155 亿元价格收购新丽传媒。

当时,这看起来是一个三方共赢的局面:阅文借助新丽,获得影视开发所需要的制片能力,与“超级IP运营”的目标更近一步;而腾讯则通过股权支付等,加强了对阅文的控制;至于新丽,因其当时冲击上市失败,被收购自然是一种“上岸”,可以通过阅文登陆资本市场。

遗憾的是,被收购后,新丽传媒陆续出现多项意外,先后遭遇艺人丑闻、电视剧未能如期播出等事件,后又因为“限古令”,导致多部储备剧无法播出。

在收购时,新丽传媒曾与阅文集团签订业绩承诺,目标是 2018 年、 2019 年和 2020 年,净利润分别不低于 5 亿元、 7 亿元和 9 亿元,必须达到业绩,才能如数获得收购时约定的102. 1 亿现金和股份。但实际上,新丽传媒在 2018 年的净利润实际仅为3. 24 亿元,而在 2019 年也与承诺的净利润相差1. 52 亿元。

对于腾讯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腾讯正在比过往更需要包括文娱业务在内的C端业务增长。在刚刚过去的 2019 年,腾讯如愿实现了“拥抱产业互联网”,B端业务涨幅明显,金融科技及企业服务收入同比增长39%;但与之相对,C端业务则进入明显的增速下滑,游戏、社交网络和广告仅分别增长了10%、17%和18%,显著低于历年水平。

在同一报告期内,阅文集团总收入同比增长了65.7%,毛利润同比增长了44.3%。其中,版权运营业务收入同比增长了341%,达到44. 2 亿元,在业务中占比达到55.5%,首次成为阅文营收的第一大支柱。

尽管业绩看似良好,但这仍不能扭转阅文集团股价一路走低的大局。如今,阅文的市值仅为 300 多亿港元,与曾经的千亿高点相比,蒸发约三分之二。

过去几年,腾讯与阿里均布局大文娱,在阿里大文娱各项业务的发展下,腾讯的焦虑感也与日俱增。

无论是阅文的“超级IP运营”目标,还是腾讯的文娱焦虑,都指向了同一个目标:收紧对阅文的管理,整合腾讯、阅文以及新丽之间的资源,以形成更好地协同效应。

如今,吴文辉团队离开,转由腾讯影业CEO程武担任阅文CEO、腾讯平台与内容事业群副总裁侯晓楠担任阅文总裁,正在印证着这一趋势。

程武在晚间发布的全员中,提出了阅文可升级的三个方面,IP运营排在首位,“实现IP能力升级,夯实自身基础并加速跨业态开发,推动IP更快成长”。

另外两个被强调的方面分别是:加强阅文与腾讯之间的连接,以及在付费基础上进行业务升级。

内容不多,却已然解答了阅文当前所面临的问题,以及腾讯对其未来发展的期待。

3

腾讯为何选程武,弃吴文辉?

收紧对阅文的管理,意味着吴文辉的出局成为一种必然。

对于阅文、尤其是起点来说,吴文辉掌控着最高的话语权,这已经有近 20 年了。

2002 年,吴文辉与其他五名网文爱好者共同创立了起点中文网——直到 2020 年 4 月 26 日,他们仍然是起点的核心管理层。

起点在 2004 年被盛大收购,这在当时看起来是一笔好买卖。彼时,盛大凭借着《传奇》游戏风头正盛,在 200 万美元的交易完成后,起点中文网成为盛大的全资子公司,吴文辉本人则出任盛大文学总裁,一时风光无两。

可惜好景不长,四年后,吴文辉迎来了在盛大的最大“劲敌”侯小强。 2008 年,盛大掌门人陈天桥宣布,把盛大文学交给侯小强,由后者担任CEO。

吴文辉和侯小强,总裁和CEO,从此开启了明争暗斗的历程。表面上,吴文辉负责着盛大文学的大局,并表示自己不擅长对外,“集团说要找个人帮我,我就欣然接受,觉得很好”。但实际上,吴文辉的主要工作是负责自己创立的起点网,而侯小强才是统管所有文学网站的老大。

一直以来,吴文辉都对一手创立的起点网情有独钟,有传言称,原本作为总裁的他也是盛大文学CEO的候选人,但因为过于注重起点、忽视盛大收购的其他文学子公司,才导致侯小强进入,大权旁落。

盛大文学与起点团队的矛盾从未停歇。从盛大文学角度看,起点过于独立,难以与集团配合工作;而从起点团队角度看,起点占据着盛大文学的大半市场份额,为集团贡献足够多,不愿持续被“吸血”。

独立与统一的矛盾日渐激化,终于在 2013 年,吴文辉、商学松等创始人抢先发起了进攻,在一次起点发起的作家会议上,吴文辉询问那些“大神级”作者,如果成立新站,是否愿意和他们一起脱离起点。

当时,腾讯和百度一起向吴文辉团队送去了橄榄枝。吴文辉本意是想发起MBO(管理者收购)计划,但在陈天桥的干预下未能成功,最终,他带领核心团队“出走”,加入腾讯,成立了创世中文网。

此后的故事,堪称“风水轮转”。在吴文辉出走时,盛大已经开始走入下坡路,盛大文学自然也不复当年风光,没过多久,侯小强离开,而盛大文学变成了“被抛售的资产之列”。结果,起步不久的腾讯文学收购了盛大文学,新公司阅文集团成立,吴文辉担任CEO,再次赢回了牌面。

不过,无论是当年加入盛大,还是日后加入腾讯,吴文辉始终对保持独立性充满了渴望。

在 2016 年的一次阅文“IP生态大会”上,吴文辉曾明确指出,“我们是腾讯的一家参股公司,但阅文本身是一家独立的公司,我们本来就会追求独立上市。”

在他掌管的阅文内部,起点与其他团队不合的现象依然存在。在阅文挂牌成立后一年半,内部爆出“内乱”,旗下潇湘书院CEO鲍伟康、小说阅读网的CEO刘军民、红袖添香的CEO孙鹏、言情小说吧CEO宁辉陆续宣告离职,由阅文其他核心高管接任。

究其原因,仍是以吴文辉为首的起点创始团队与上述盛大文学子公司CEO之间的利益与经营矛盾。

如今,在免费模式的冲击下,吴文辉团队似乎也与腾讯产生了一些分歧。在吴文辉透露出对付费模式支持的同时,阅文也在 2018 年的财报中表示,付费用户的减少,“是由于腾讯产品改变策略,从而较少推广在线阅读内容,导致腾讯产品的平均月付费用户开始减少。”

这其中,已经暗暗透露出了腾讯对付费模式的不支持——或许也意味着,对免费模式的看好。当然,在程武接任CEO当日发布的内部信中也印证了这一点,“在保持、巩固既有付费模式阅读的基础上,探索业务模式升级。”他这样写道。

从内部人士透露的原因来看,免费与付费之争,或许是吴文辉“出局”的导火索;但或许比这重要的是,吴文辉团队想保持“相对独立性”这件事本身,就与大股东腾讯的计划相矛盾。这支执掌公司近 20 年的创始团队,更像是腾讯深度整合阅文的一道阻碍。

兜兜转转,吴文辉团队的“独立性”与他所依附的巨头之间,始终存在着某种隔阂。当年,盛大选择架空了吴文辉,今天,腾讯也做出了类似的选择。

而接替吴文辉的程武,正是当年代表腾讯,邀请吴文辉加入的人。从 2011 年提出IP和泛娱乐概念,推动腾讯数字内容业务布局,到“泛娱乐”升级为“新文创”成为腾讯在文化维度的核心战略,程武都是其中的倡导者。

在过去几年中,这位倡导者也在不惜余力地推动着腾讯影业、动漫、电竞等各个部门的联动性发展。在 2019 年爆红的《庆余年》,正是程武主导的腾讯影业与阅文合力开发的成果。

不过对于程武来说,空降来掌控刚刚离开创始人的阅文集团,仍然是一个艰难的挑战。掌控意味着责任全拦,以程武为主的新团队,几乎是箭在弦上,必须背水一战。

同样被腾讯扶持,为什么拼多多成功了而微店

虽然看似都是基于生态的社交电商,但其实两者确是有本质区别的,用一句某业内人士的话概括:“过去的所谓社交电商其实本质上是网红经济的延伸,KOL和消费者在网红经济模式下,是不对等的,但是在拼多多模式下,所有人都是对等的。”简单来说,京东和微店不过是有流量入口的中心化电商,和淘宝天猫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而在“所有人都是对等”的社交电商模式上,拼多多也确实尽可能做到了“极致”和“大胆。

什么叫极致?当你首次进入拼多多的App或者小程序,最先弹出的便是裂变红包(人拉人)的活动,而且这并不是一个无足轻重边角位置不影响购物体验的小入口,而是一个蒙层遮罩下在屏幕中央大面积弹出直接阻碍购物进程的主入口,其意图显然是从新手教育的层面最直接强化这里“拼团砍价”的感知。 而对于非首次进入的用户,不止一个本质上利用用进行裂变传播的玩法活动如抢红包、砍价、猜成语赢金币等也放在了首页十宫格的显著曝光位置,并且配以动态显示想效果,似乎在不断告诉你这里实在是有太多帮你省钱的玩法。 此外,人人都是产品经理的某位作者也分析过,“极致”的另一点体现在其对“焦虑感” 塑造上,裂变红包的限时、爆品抢购的限时、拼团的限时,无处不在的倒计时一直在强化用户对低价商品购买的“焦虑感”,从而提升进行动作(购买)转化的效率,引发部分非理性的边缘性决策。

何为大胆?向来“反感”进行诱导分享的行为,众多的各类商家、自媒体、应用公众号都曾因诱导分享而被警告乃至于封号,其中也包括部分与腾讯关系密切(投资关系、合作关系)的企业。然而,拼多多却是从16年以来从没停止过用金钱利益对用户进行相关的”诱导“。 可能不少人会认为拼多多之所以敢这么肆意妄为,那是因为腾讯爸爸是他的投资方,没错确实腾讯是它的投资方, 而且拼多多也可谓是小程序的一张名片,然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它的成功之后,直到17年8月腾讯才正式对其进行投资。之所以能这么“大胆”,按黄峥的说法,是因为他们从团队挖了不少人,甚至为了便于进行挖人和合作,拼多多还在团队所在地广州TIT创意园建立办公点作为前线阵地。这批人对的相关政策了如指掌,只要发现“漏洞”,便迅速开展“进攻”。 拼多多的模式其实并不难被复制,本质上只是适应当下互联网核心用户群的变化而对电商商业模式的重构,甚至可以说是返璞归真。但是,其核心竞争力其实就在于细节,在于把别人都看得明想得透的方案执行到位,执行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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